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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欲之物,求之。
虽说虞氏看不上墨玉,但她这一行为却是值得借鉴,因此虞氏借此事来教育女儿。虞氏又道:“你我母女二人活在这方寸之地,寒来暑往不与外界接触。你又因着身份之误,行事多有顾及,这才养成你如今避事的性子,阿母悔矣。”
虞氏说这话字里行间无一不是悔恨,她是真的后悔了。若是当初将女儿养的骄纵些,也不至于连个伎子也能欺辱她。
卫衍生辰那日的种种,桑果已经一字不落的与她说了。虽说阿鱼性子好,未与墨玉计较,但换个角度来说,不正是阿鱼性子太好才让墨玉有恃无恐的加以利用么?
虞氏悔恨至极,如今也是迫不及待的想将女儿的性子掰过来。
王羡鱼聪慧,闻虞氏此言,明白她用心良苦,恭敬回话:“阿母教诲,女儿铭记于心。”
王羡鱼虽是这般说,然心中却是叹息虞氏关心则乱,她避事之心不假,却并非是一再退让的软绵性子。譬如墨玉羞辱于她,她并非不计较,只是那种情况下若她计较,便失了让郎君庇佑的机会。如她幼时便知晓尽敛锋芒的道理,又如何悟不出轻重缓急?
她比所有人想的都聪慧,只不过不显罢了。阿母还是关心太过,反而失了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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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热了起来,转眼临安将军出征辞去已二月有余,天高路远,至今未有家书一封。而将军府的王列与王律兄弟二人剿匪一行也足二月,家书如今虽然有三四封。可是剿匪之行依旧不见归程。虞氏与王羡鱼二人担忧不已,却又别无他法,当真是一日过的比一日煎熬。
这日初夏之景,王羡鱼得卫衍之邀出门赴约。一如往常,虽说是赴约,但王羡鱼主要是去听卫衍言说剿匪之行的王家兄弟行踪。虽然每次只有寥寥数字,但比起兄弟二人家书上的问安之言。绝对知晓的更多。
王羡鱼行至冉府之时。冉覃也在,看见王羡鱼过来朗声一笑,道:“小娘子安好。多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说着朗声大笑,明显是在揶揄王羡鱼。
王羡鱼只作不知,对二人问好。
卫衍见小娘子落落大方。对小娘子招手道:“阿鱼过来。”他身旁有一席空位,俨然是为王羡鱼备下的。王羡鱼习以为常的过去坐下。听冉公于卫衍禀告一些正事。
起先冉公当着王羡鱼的面言说正事之时,王羡鱼惊慌的想避开去。却是不想动作未得逞,反而让卫衍生出叹息,道:“阿鱼何必如此?”郎君话音中似是带着几分落寞。王羡鱼当即便生出愧疚,自此不敢再行避嫌之举。
第一次冉公当着王羡鱼禀告正事时,王羡鱼以为是意外。但之后每次过来皆是如此,王羡鱼便知晓郎君是故意为之。郎君是为了让她听冉公禀告的关于她兄长王列与弟弟王律二人的行踪。郎君贴心至此。王羡鱼实是不知该如何报答。
便是桑果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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