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
如今这般,好歹是维持原样,算不错了。但平静也是暂时的,朝堂之上暗潮汹涌便从来没断过。
王羡鱼听罢,只余一声叹息。天子如此行事,实是让人齿寒。
说罢这些,虞氏又有些忧心,道:“你阿父这几日早出晚归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列儿也是,我已好几日未曾见他。”
阿父他们还能做什么?筹谋身退一事罢了!莫说王羡鱼也不知晓,便是知晓估摸着也不会与虞氏说。事未成,与其让虞氏知晓后心心念念着能不能成,还不如干脆不告诉她,等有了结果再给个痛快。
王羡鱼这时候不敢多嘴,生怕惹阿母更生疑虑,便转了话题,道:“阿父说让兄长带阿鱼玩,不知是什么时侯?”
虞氏闻言只当女儿贪玩,便笑道:“还有四日,四日未时赴约。”说罢,虞氏板起脸道:“这几日你好好将养,若是病情反复,便是让你气闷,我也不允你出门。”
王羡鱼一愣,随即撒娇讨饶,倒是让虞氏忘了方才的愁思。虞氏屋内炭火正热,王羡鱼不愿走,虞氏倒也未让女儿迎着寒风回屋。母女二人在屋内相携几日,打发了不少无趣。
转眼便到了金陵才俊们宴请君子之日,这一日许久未见的长兄王列终于现身,母子三人共用早食后,虞氏终是没忍住问长子:“你与你阿父这些日子在忙什么?”
王列也不隐瞒,道:“儿子一如往日,结交好友、吟词作乐。倒是阿父近日有些繁忙,入冬时,城内时常有案犯作乱。经此刺客一事,三皇子察觉手下禁城军疏懒散漫,因此邀阿父相助,整顿手下兵力。”
虽是知晓王列未全盘托出,但知晓这父子二人在做什么,虞氏多少安心许多。
得了话,虞氏也不再问,转了话题道:“阿鱼身子才好,此次你携妹妹去赴约,务必照看好。”
虞氏这番嘱托,王列义正严辞的受了,道:“列儿定将阿鱼完好带回。”
三人正说着话,王律推门而入。王律这几日一如往常,未等双亲起身便在屋外请安,之后去亲兵营操练,申时归来陪阿母进食,雷打不动。倒是不想今日只是去了一趟亲兵营便回了。
三人见到王律推门而入都是一愣,不等三人问话,王律便道:“兄长与阿姊此去,阿父嘱托孩儿好生照看。”
王列与王羡鱼二人都无武力傍身,倒是王律自小跟在阿父身侧,一身功夫了得。此次秦淮之约,金陵才俊一律到场,尚不知是什么场景,阿父心有担忧倒也正常。
王列颔首道:“如此今日便劳烦小弟与愚兄一道赴约。”
王律无甚表情,拱拱手,算是表示知道。
见此,虞氏与王羡鱼二人抿嘴偷笑。长兄王列自小熟读文典,文采斐然。而弟弟王律自小便不爱读书。二人分席而坐时,王律向来都是借口遁走,曰:自惭形秽。如今却要王律随着王列、王羡鱼二人去赴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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