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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先生,吻完了吗?
不消对方说话,甫一感受到炙热的呼吸,再加上涌入鼻腔的味道,薇茵便知道身后压着的是谁了。$首@发』
有那么一瞬间,她浑身麻痹,似乎所有思觉全部毁掉。
但,也仅仅是一瞬间,她就调整到了战备状态。
“你是谁?想干什么?”音色圆润,口吻冷静。
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人僵了一下,但马上,又有热气扑在她的耳际。
“小东西,你说我是谁?我是你男人……”喃语着,唇瓣若有似无地触碰她的耳垂。
薇茵冷笑一声,“我男人?我的男人此刻正躺在医院的icu病房!怎么,你也想半死不活的吗?”
这话显然激怒了他,继而生硬地扯着她的手臂,令她转身,又把她的后背挤在了坚硬的理石墙面上。
“你说什么?你的男人在医院?什么意思?”池禹森虎着脸,眼中几欲喷火。
他刚在皇朝的一个包房内用完工作餐,走到大厅的时候,就看见有个与小东西神似的背影进了宴会厅。
不疑有他,丢开所有人,他快速跟上。
出侧门的时候,他特意没跟她走同一道门,快步绕到她面前,跟她撞了正着。
没想到真的是她,真的就是她!
兴奋和欣喜还没来得及宣泄,她却宣称她有男人,这是怎么回事!
“你必须做出解释!”他压低声音,语气寒冽。
薇茵忽闪着美睫,满眼的讶异,“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对你解释?”
“装是吧?”他被惹怒,问罢,狠狠地把唇压在了她的嘴巴上。
这个吻,他等了两年多!
薇茵想挣扎,转念一思量,挣扎或许会更痛苦。
遂,不合作也不反抗,任由他在她的唇上碾压着。
这么一来,她反倒有了呼吸的机会。
倒是他,太过激动,外加用力过度,没多会就有些窒息,不得不离开了她的唇瓣。
然,却只是离开了她的唇,两人的额头还抵在一处。
“先生,吻完了吗?我得走了!”连指责的话都没有,她作势要离开。
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实在太难受。
她不能生病,病了就没法儿亲近飔儿和风正了。
奈何,他根本不打算放她走。
“你觉得我会让你走吗?”咬着牙根问道。
“先生,不管你让还是不让,我都得走!”明亮的眸子迎上深邃的目光,“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语毕,试图用力推开他,却被箍得更紧。
“别逼我喊叫!”她冷冷地说道。
池禹森寒眸逼近,“喊叫?就算你喊来全世界,我该怎样还怎样!”
薇茵凝眸看了他一会,扯开嗓子喊了一声,“兴亮,,救我——”
“兴亮?是什么人?”男人歪着头,眉毛拧成了花儿。
“什么人?男人!”她媚然一笑,“是一个会保护我的男人!”
他嗤笑一声,扭头看了一眼别处,“这世上除了我,没人能保护得了你!”
薇茵没有还嘴,心里却说:这世上对我伤害最大的就是你,你也从来没有保护过我。
然,没等她想出如何驳斥他的话,就听见了兴亮的脚步声。
兴亮向来走路急躁,她已经熟悉了他走路的声音。
“兴亮,救我……”她又喊了一声。
池禹森扭头看去,就见一个身高比他矮许多的男人从远处跑了过来。
看清女子的状况,兴亮喊了一声“大嫂”。
“大嫂?”池禹森把目光从兴亮身上挪回到薇茵脸上,“他叫你大嫂?”
“我是他大哥的女人,当然就是他大嫂!”解释完,打了个冷颤。
两个男人都察觉到了她的寒冷。
“你把她放了,我们单打独斗!”兴亮想速战速决。
池禹森一边扯着女子,一边脱外套,中间换了一次手。
然后,把脱下的外套披在了薇茵身上,又把她整个人裹在了自己怀里。
“别逼我动手,对你没好处。”兴亮往前走了两步,“我说过了,放开我大嫂!”
“看来,如果我不把他解决掉,我们就没办法继续沟通!”池禹森放开了薇茵,挽着袖子,奔兴亮走去。
兴亮看了女子一眼,“大嫂,你先去车上等我。”
薇茵不放心他,但更不想留在这里,就脚步匆匆地顺着刚刚送过兰永达的那条路往前门跑。
身后传来拳头击肉的声音,还有男人发力时的吼声。
可她不敢回头看,只是拼命往前跑着。
无法确定兴亮的功夫能撑多久,她只知道池禹森一旦发威,可能几个搏击高手都不是他的个儿。
身后打斗声越来越模糊,她的脚步也越来越快。
就在跑了一半路程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奔跑声。
她想回头确定一下赶上来的究竟是谁,刚要扭头,却看见高大的身影已经到了近前。
“咚!”被迫刹车,整个人撞在了突然而至的男人身上。
鼻子酸痛,眼泪四溢。
“你到底要干嘛?”她气急败坏地对池禹森吼道。
问完,担心被打昏的兴亮,转身想回去。
刚转过去,整个人就腾空了。
不过,却不是用抱的。
她像只麻袋一样被他扛在肩头,胃部被结实的肩膀硌着,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痛得要命。
“放开我……”头冲下,说出来的话都是变形的。
他不搭理,顾自快步前行。
走路的颠簸加剧了她的疼痛,眼冒金星之后,脑子也开始混沌。
这种难受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她被扔进车子,反抗能力已经完全丧失。
昏昏沉沉之中,她只感觉到汽车在行驶。
两次被绑过的经历在脑海里回荡着。
而两次悲惨遭遇都是身旁男人的正牌夫人所为,一切更是因他而起。
怎能叫她不愤恨!
脑子慢慢清醒过来,她偷眼看看外面,车子在往南郊开。
不行,如果去了南郊,想要逃脱就更不可能了。
她必须想办法留在市区。
“好痛,头好痛……”抱着头,哀戚地呻.吟。
她在赌,赌他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如果他尚存良知,就不会不管她的死活。
终于,他停下了车子。
“小东西,告诉我,哪儿疼?”他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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