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沈清芷这样的年纪什么的,当然是靠的关系。
对于这一点所有人里最为不满的是一个华裔,名字叫做夏媛。
夏媛的父母是早就移民过来了的,现在正是班上的佼佼者。
沈清芷以来的时候,夏媛就知道她是走的后门。
当时她的表情很是不屑,倚在凳子上,冷冰冰地看着她,恶意嘲讽道,“走后门的人真恶心。”
沈清芷不知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些什么过节,听到这样的话也只是抿抿嘴什么都没说。
她现在能进学校已经是托福了,她不能再给伯格先生找麻烦。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理论,沈清芷如若无闻,走过去坐在空着的位子上,因为导师不在,院长过来安排的沈清芷入校,并没有过多的和这些学生们说明。
那个夏媛显然在班上的号召力不错,简短地两三句话,沈清芷这个新学生一时间还真的没人敢上来搭讪。
夏媛最不喜欢的就是沈清芷一副不说话好像被欺负了的样子,当即笑笑,走过去坐在沈清芷的对面,吊儿郎当地看着她,“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沈清芷。”沈清芷淡淡地接过话。
夏媛的家里因为和这个学校的股份多多少少有点关系,所以知道一些内部消息也是不为过。
比如现在的沈清芷,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毫无实力的新学生。
夏媛轻轻的一笑,然后挑衅地看着沈清芷,“沈小姐,我们来打个赌吧?”
即使听上去是疑问句,但是总感觉没有让人反驳的余地。
沈清芷动动嘴唇,半响,才慢吞吞地说,“不了。”
这样直接又毫无遮掩的恶意,沈清芷甚至都快忘了多久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了。
在伦敦的日子很闲适,闲适到她忘记了很多伤痛。
然而夏媛似乎不打算这样放过她,她轻蔑地一笑,问道,“是比赛画画,这也没有实力吗?”
沈清芷不言,她只当是沈清芷心虚,当即说,“靠关系进来的没有实力也不行吧,你要知道,现在能够站在这里学习画画的人,很多都是费了很大得劲才能在这里,而你凭什么呢?你一来到,我们就要接受你?没这个规定吧?”
她说的话句句带刺,沈清芷噎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的实力我自己会证明的。”
看似平淡的一句话却很狂傲,夏媛大方地一笑,等得就是这句话。
“好!我们拭目以待!”
他们喜欢明面上的争锋相对,特别是这种,不喜欢就直接说出来,坦坦荡荡的君子,何必做小人。
沈清芷其实还挺欣赏夏媛的性格,毕竟能过活得这样随性的人,肯定是家里从小到大捧在手心的至宝。
简短地上了好几个无用的课程,有的是讲世界各个国家的艺术发展史,历史,还有各种艺术在时代表现的不同风格。
沈清芷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坐在教室里学习的感觉,不由得眯眯眼,由衷的感谢命运。
日子,正在慢慢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