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场所,也不担心谁会突然闯入,他竟然把手指沿着我衣服边缘挑入进来,那一瞬间填满的冰凉使我浑身一颤,不过很快就变得温热,和我融为一体。
他缓慢运动着,眼睛紧紧锁定在我脸上,我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不许嘤咛出来,他十分享受看我这副表情,“是不是很想。”
我面色潮红不说话,在他掌控下早已一片瘫软,我心里咒骂他禽兽人渣,但我也不得不面对自己这副含春的面孔,像是渴望了他很久。
真的很久了。
他将我抱在怀里,轻轻吻着我脖子,他吻得很细,也很温柔,每一寸都不曾放过,像在品尝一道珍馐。
我想要他向下,可他迟迟没有,我只能拼了命仰起头部,身体狠狠后倾,用这样的角度让他游移下去,他像是笑了一声,手指仍旧没有抽离,他抬头看我,在他清澈的瞳仁里,我甚至不敢面对自己。
真可怕。
我终于明白男人为什么贪慕美色,女人何尝不是有自己的情欲渴望,在这份情欲里颠沛流离,肆意绽放。
周逸辞就是罂粟,最毒的罂粟,最美味的罂粟,是所有毒品都比拟不了的摧残。
他指尖拔出,一点点拨弄着,他唇落在我锁骨上,嗓音十分沙哑说,“求我。”
我咬着牙不吭声,他的舌尖和指尖立刻停住,那种忽然侵入的理智与止息的波涛让我无比讨厌,我就想不理智,想变得疯疯癫癫,变得忘乎所以。
他继续诱哄我求他,我实在忍不住,他喷洒出的炙热呼吸像要烫伤我的皮肤,我真想和他一起滚进熔炉里,燃烧得彻彻底底。
“周先生…”
我喊他,他仍旧不肯给,他唇边满是坏笑,非要逼我求他,我咽了口唾沫,把身体极力向他倾压,他反而避开我向后,和我拉开距离,我触碰不到他滚烫的肌肤,就会觉得冷,天寒地冻的冷,真的快要活不下去。
我大口喘息着,浑身都在颤抖和起伏,我央求他,他问我求什么,我说他求他进来,他笑得更开心,“现在不能,会有危险。”
我眯着眼睛越过他头顶看被窗纱遮盖住的木窗,一丝微弱的光芒射入进来,洒落他发丝间,铺陈了一层细碎的金子,他还是那么衣冠楚楚,我却成了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我仰起头不断在他身上磨蹭着,我带着哭腔气骂,“周逸辞你王八…”
“蛋。”
他替我接了这个字,我被他气笑,他彻底将手指离开我,我跌入他怀中,身上有些汗涔涔,我刚想骂他,他忽然将那根进出过我身体的手指放在自己唇边,他这样看着我,将指尖放进唇中,我看到他抵触在上面的鲜红舌尖,很快吞没包裹住那根手指,他另外一只手死死环住我腰间,不肯让我低头或者移开目光,他就要我这样看着,看着他怎样一点点蚕食那上面晶亮的丝线。
他吮吸时的样子诱惑极了,让我还没有平复下来的澎湃再次沸腾。
我眼前浮现那晚在浴缸内,他几乎让我醉死在里头,那是水还是酒我早就分不清,烟花,这世上最美的烟花,彩色的雪片,像被电荷贯穿,颤抖是没有办法控制的。
那是第一次,我们第一次疯狂到任何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情欲里最美好的感受是那样的,一片温热的流水,不断在身下潺潺而过,柔软的,火热的,坚硬的,跳跃的,交替变换着人间极乐,我几乎要哭泣。
我以为周逸辞很自私,很霸道,可他愿意给予我快乐。
而不是只顾着自己享受,把我当成一樽泄欲的机器。
他总是做十件坏事,可他会有一件好事抹杀掉别人对他所有的痛恨,他就是有本事让人恨不起来他。
我有气无力趴在他肩头,大口大口呼吸着,他吮吸的干干净净,意犹未尽舔了下嘴唇,“似乎怀孕后你变得非常敏感。”
我知道他指什么,我有些羞愤,不给拉到,撩什么撩。
我把脸埋在他肩窝里,狠狠掐了他骨头一把,不过铬着了我自己,他不怕疼,也不会疼,没有谁的骨头能硬得过他。
他将我衣服重新整理好,他扫了一眼敞开的一条门缝,正在悄无声息的慢慢合上,生怕惊扰了我们,他对着那扇在逐渐缩小的门缝说,“进来。”
门猛地一顿,吴助理在外头十分尴尬的咳嗽两声,他低着头走进来,耳根子微微泛红,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周逸辞会停下,他算准吴助理要回来了,而不是故意吊着胃口不肯给我。
幸好我是背对门口,只露出一面背影,吴助理没看到我刚才贪婪放纵的样子,不过我死死缠着周逸辞求他继续的话吴助理一定听到了,我更不愿意把头抬起头,我张开嘴狠狠咬了周逸辞耳垂一下,问他是不是算计我,他说没有,我说我才不信,你个老骗子。
他看了我一眼,见我臊得不行还强装凶巴巴,他觉得好笑,“听实话吗?只是有点饿了,制造点咸羹尝尝。”
我红着脸呸了他一口,他彻底笑出来。
最快小说阅读 M.bQg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