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拉住吕义手,亲热道:“吕兄,你是武人,袁某也是武人,我素来敬佩武勇之士,今rì我当于你促膝长谈,抵足而眠。”
“我靠!”
吕义脸sè发黑,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他可不想跟一个大男人同睡一张床,赶忙转移话题道:“大公子,你深夜过来,不光是为了找我长谈吧,我既然已经加入大公子麾下,若有什么事情要我做,大公子管吩咐就是了!”
袁谭一听,脸上是和缓。觉得吕义识趣。他今夜过来,还真不是只为了取回书信。本来他还想委婉一点,试探试探,见到吕义表情认真,作出一副大忠臣模样。心中顿时暖呼呼,什么试探都不要了。
“吕兄,是这样,你看,我刚占据青州,境内盗匪横行,民不聊生,我yù追讨群寇,却少jīng悍士卒,不知道可不可以从你这里调一部人马……”
袁谭说到这里,赶忙住了口。他已经看到,吕义脸sè微微不对头了。
吕义何止是不对头,简直想要一脚把袁谭给踹出去。这还没有河北呢,竟然就开始挖z自己墙角了。
若真把并州军借给袁谭,那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去。几乎是下意识,吕义就要反对。
但很,他就忍住了心中冲动,很明显,今天事情,肯定是袁谭早就计划好了,或者说,是郭图计划好了。
自己兵马太jīng锐,这两个人明显眼红了。
很有可能,袁谭故意选择了这个田庄安歇,就是为了把自己与部下分开,还方便试探。
这些念头,只是一转念就吕义脑海里闪过,表面上,吕义却是作出思考样子。沉默了一会儿,拍手道:“大公子,你只是借一部兵马,青州那么多匪患,怎么够用,我倒是有个主意!”
“哦,吕兄有策,管说来!”见到吕义松口,袁谭长吐一口气,、很感兴趣问道。
“我看不如这样。”吕义脑子里回忆了刘大耳经典托词,沉声道:“不瞒大公子,我军中,与我本领差不多人,共有四个。大公子若要使得青州安定,可令张辽镇琅琊,高顺镇东莱、臧霸镇泰山,孙观镇河上,然后我与大公子居中策应。辅以陈宫谋略,何愁匪患不灭?”
“子诚,你此言当真?”袁谭大喜。若是按照吕义办法,那不是说,并州军就是彻底名存实亡,完全被他掌握手中了。袁谭怎能不欢喜。
看吕义目光,越发亲切。觉得吕义真正是赤诚之人,他还谋划着如何分化并州军,人家干脆就把并州军整个送给你。
绕是袁谭疑心病重,也觉得有些愧对吕义。
吕义却是毫不意,大义凛然道:“自然是真,我们并州军,早晚是归顺大公子麾下,若不是碍于叔父遗愿,吕义现就能归顺大公子了!不够,大公子,此事关系重大,你看,我们是不是该跟郭军师商议一下啊…”
吕义实不忍心袁谭太过沉浸美好幻想中,忍不住提点道。
“对,对,此事关系重大,我这就问问军师!他一定会同意!”袁谭彻底兴奋起来,赶忙起身,急冲冲就跑去找郭图了。
吕义冷笑着看着袁谭消失背影,狠狠呸了一声。“除非那郭图傻了,才会答应这个建议。好你个袁谭,这么就想打我主意,我们走着瞧!”
愤愤诅咒了袁谭全家十几遍。吕义才跑去安睡。潜意识里,他还是希望郭图会糊涂一把,若真是按照他方法,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整个青州就要落入自己手中了。
再一想到这个主意本该是刘备用来应付刘表,吕义心中又是凌然,觉得对于刘备,自己以后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大军离开田庄,继续赶路。袁谭治所临淄,不过他现大军,却全都云集北海城中。
于是吕义只好跟着袁谭先往北海赶去。
穿过了重重山林,人烟总算是密集了起来。有了城镇,乡村。旷野里,还是不是能够看到行走马队。
这些马匹,很多都是辽东从海上运过来,都是筋骨强健。若是放南方,可以作为不错战马,但北方,这样马匹一般都是用来代步。
绕是如此,吕义看着那些马儿,还是会忍不住流口水。狼骑兵战马虽然也是辽东战马,但落泰山军手上,多数都已经偏老。
若能有一群加雄壮战马,狼骑兵威力无疑加强大。
想到这里。吕义急忙策马跑去找到袁谭,询问马匹事情。
袁谭昨夜没有睡好。吕义见到他时候,袁大公子还盯着两个黑眼圈。见到吕义过来,袁谭还以为吕义是询问昨夜事,神态不由有些尴尬。
昨天夜里,袁谭已经与郭图连夜商议过吕义提议了。老实说,袁谭极其心动,郭图却以吕义降,其心不明拼命反对。
当然,不为人知内心深处,郭图害怕陈宫得到袁谭信任,取代他位置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所以,见到吕义,郭图立即皮笑肉不笑问道:“吕将军,我久闻陈公台大名,只是为何近rì去不见他呢?”
吕义愣了愣,搞不懂郭图好端端干嘛提陈宫,难道连自己军师墙角也要挖,那太过分了。赶忙道:“陈军师近rì感染了风寒,身体一直不好,还军中调养,怎么,郭先生要见他吗,我立刻叫他过来!”
“呵呵,不必,不必,公台既然有恙,我改rì当亲去探望,怎能让他过来呢?”郭图微微一笑,轻捻胡须,作出一副名士风范。
心中却恨不得陈宫早死,哪里肯让袁谭与陈宫见面。
吕义见到郭图这样说,微微松了口气。以为郭图只是随口一问,是自己多想了。
“子诚啊,你找我何事?”
经过了昨夜事情,袁谭虽然被郭图劝住,没有赞同吕义提议,但对吕义个人好感,无疑要提升了很多。
于是开始称呼吕义表字。
吕义微微一笑,开门见山道:“大公子,你青州,有很多战马吗?”
“有那么一点点!”袁谭立刻jǐng觉起来。以为吕义又要敲诈,慌忙打起了jīng神,斟酌语句道。
“那太好了,大公子,你可是答应给我三千匹战马,我希望你能把马交给我们,要知道,只有骑上战马并州军,才能为大公子横扫一切大敌!”
“这……吕将军,我们答应一定会给你,何必急一时呢?”郭图有些看不下去了,觉得吕义嘴脸,比河北贪财许攸还要来到贪婪。
“郭军师,你有所不知啊,骑兵与步卒不同,想要训练出jīng锐骑兵,那就必须让他时时刻刻骑马背上才行。若是时间久了不起战马,将士们骑术会退步!”吕义振振有辞。
郭图撇了撇嘴,觉得吕义有些像是胡扯。但他到底不懂骑兵具体训练方法,于是很明智闭嘴。
袁谭见郭图不说话,管肉痛,又不好反对,只能艰难点头,咬牙道:“既然吕将军这样说,这样吧,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马场,我们先不回北海,可以去那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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