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来不及吞咽下的酒水沿着唇角滑落,滑下锁骨,没入衣领中,衣服被粗鲁撕开,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晕黄的烛光,洒进拔步床内,绿色和大红色的衣衫凌乱的散落在床外。
大红色的床帐落下,灼热的气息在这一片密闭的空间中持续的燃烧,满目的红不断的摇晃,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宝鸭香消烛影低,波翻细浪枕边欹。鸳鸯交颈情正浓,红罗帐里闹春宵。
大红锦被上,青涩的身体随着纠缠的舌头彻底燃烧起来,想逃,已经是网中鱼儿,能逃到哪儿去,始终逃不开他那双有力的大手。
波水溶溶一点清,嫣然一段撩人处,酒后朦胧梦思盈。梢带媚,角传情,秋波横欲流。
她的双手无力的在锦被上抓握,揪扯出一道道褶皱,汗水顺着下颚滑落,一滴滴落在被面上,晕染开一片暗色。
“啊……疼……”
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从红肿的唇瓣中溢出,片刻间语不成声,视线渐渐变得一片模糊,微微气喘.细细汗流香玉颗;舌尖探出,轻抿一下唇角,眼波暗相钩,散发着不经意的魅惑。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用力的攥紧她的手,十指紧扣,狠狠的在她胸前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地齿痕,像是在宣誓所有权的野兽。
“嘶……”
吃痛的声音淹没在唇边,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又被强悍的冲撞与从未有过的快感给拉回。 在沉沦与清醒之间往复, 她只觉得自己像大海上的一艘小船,在海面上随着浪头升起,降落,升起,降落……
“教郎恣意怜……”
“哦!”被他暗沉沙哑地声音给拉了回来,让她晕过去吧!她为什么要说那该死的话呢!
“这才刚刚开始,南儿,我们有的是时间。”
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脖颈,撑起自己的身体,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头。
丫的,连肩头都硬邦邦的如石头似的!
片刻的凝滞之后,体内的冲击变得越发狂野起来,要死了,她毫不怀疑,自己会不会死在床上。
灯光影里,鲛绡帐内,一来一往,一撞一冲。最终,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一切慢慢地归于平静。
经过刚才一番大战,她总算意识到,男女之间的体力差异,明明他出力最多,且现在依然生龙活虎的,而她现在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双灌注了真气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按摩着,“嗯咛……”舒服惬意地让她只想着睡觉。
他缓缓低下头,与身下的人十指相扣,额头相抵,什么话也不说,岁月流逝与你慢慢的走过今生今世,来生来世!
烛尽香消夜悄然,洞房别是一番天。 鱼水相投气味真,不胶不漆自相亲。两身忘却谁为我,恐是天生连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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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贺军尧从身后圈住她,下巴抵着她的肩头,“这么有精神,看来为夫做的还不够!”
“嘎!”方默南手中的笔一顿,瞬即脸就红了,使劲儿的给他一拐,这个厚脸皮的家伙。
被他轻松地拦下,自己却被她死死的定在怀里!漫不经心地随意看着书桌上她写的东西,一下子吸引住了他的眼神。
方默南偷偷地瞄瞄他,很好,揉揉自己可怜的腰,真以为他好心给自己按摩啊!那是为了让她尽快恢复,好继续大快朵颐。
他像是永不餍足似的,啃得她连骨头渣渣都不剩,整整三天她就没有下过床。没人救只好自救,十年一个轮回,下一场金融危机,也要让发起者尝尝海啸的味道,尝尝作为主战场,那尸横遍野的味道。
那么现在就要挖坑、挖大坑、挖深坑、以其坑死美洲鹰,让他在也飞不起来。
“怎么样?”方默南兴致勃勃地问道,眼波流转间闪着狡黠。
“虽然有些异想天开,不过可以一试。”贺军尧放下手中的写的密密麻麻地纸张。
反正用别人的钱,坑别人,这买卖可做!
“那咱们赶紧出去。”方默南笑眯眯地像只得逞地小狐狸,尾巴还一摇一摇的。
“不急!”
“怎么不急啊!时间可是……”方默南急吼吼地声音淹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南儿,我们有的是时间……’
她那点儿小心思,他还看不出来,南儿好像忘了这里有时差了。
所以不急……慢慢来……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