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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君子在时,则不免欢天喜地,心境舒畅,一朝别离,倒觉周遭风物颜色顿失,堪堪无趣而已。——《知天命》
他们因入了川渝境内,又有祁湛率军保驾,封胥暗中帮助,一时竟安安稳稳到了锦官城。宋母因先前宋昭宁的态度,倒不再催她的婚事,又见她近日或因见了山水的缘故,心境也放开了些,面上笑意也多了,一时却也不愿在去叫她伤怀,倒也便将此事压下了,永宁侯夫人那里也另找了理由推辞。
宋昭宁不知此事,只日日瞒着众人同封胥玩闹,外人虽不解其意,但她自己却自得其乐,倒觉时光倏忽,转眼便到了蜀地。
一到蜀地,众人都欢喜异常,虽陛下再没说要大张旗鼓摆宴的事,但各家逢家国大变,能在辗转之间安然到达锦官城,自也不得不贺。遂相熟家中相聚,一道吃了个便饭。
席上永宁侯夫人笑道:“先时我也说了要将行云同卫姑娘的婚事定下来的话,如今到了蜀地,想来也要将此事张罗开了,届时才不至过分仓促,倒平白辱没了人家姑娘。”
暮行云听了这话,面上的欢喜顿时满溢出来,连拉了宋夫人的手笑道:“母亲,母亲,这确好极了。”
永宁侯夫人听了这话,十分无赖,不免道:“我既已应了你们的婚事,难道还会出尔反尔不成?倒瞧瞧你急成什么样儿了呢。”
暮行云只搔首傻笑而已。
宋母见了,笑道:“行云也不过一片赤子之心罢了,你倒不必说他。只我想着,如今方到锦官城,陛下他们想来都还在为旋族的事操心呢,你如今大张旗鼓地办这婚宴,怕是有些不合时宜。”
永宁侯夫人笑道:“不过是近来着手准备罢了,哪能如今便样样定好的?如今虽不必先前,但绕因战事节俭,永宁侯府的体面却不能丢了,否则叫人看了去,只怕反说我们已乱了心神了,那更叫人恼了。”
她拉了宋昭宁的手,笑道:“说起来,我还有一桩事想叫昭宁帮忙呢。”
因道:“我如今也是老了,身子骨倒不比往常,红事又是大事,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失了规矩的。然则我心力有限,行云却又无旁的姊妹亲眷,叫卫姑娘来独木支撑,亲身上阵,却也不妥,因想着问问昭宁,你原也是同永宁侯府上结了干亲的,也属行云的姊妹亲眷之流了,若是能与此事上助我一臂之力,倒是极好了。”
宋昭宁乖顺道:“夫人盛情相请,昭宁原不应辞的。只成亲乃大事,昭宁从前亦不曾办过,怕失了礼数,反倒不美了。”
永宁侯夫人笑道:“哪里能叫你全然忙碌此事,那也忒叫你操心了。不过是在我心力不济的时候帮衬帮衬罢了。况万事都有头遭,我是一向知你的,断不是会无的放矢之人,是以诸事你只要放手去做就是了,旁的再不必多想。”
宋昭宁见她如此说了,便也只好应了下来。
永宁侯夫人这方才放下心去,连拉着她的手又说了几句话,嘱她过几日定要到府上来,共商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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