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染睡了整整一天,还是头重脚轻的,这也是三年来她第一次没有给孩子准备晚餐。
她实在是爬不起来。
巫楚天的脸色阴沉了一天,他今天哪里都没有去。早上起床,发现没有早餐吃,于是去那个女人的房间,看到她沉沉的睡在床上,叫也叫不醒。
平时只要他进入她的房间,她一下子就会惊醒了。
不对劲。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烫得可怕。
伸手给她把脉,她体内的脉象乱得可怕,体力耗支,想到她昨天为了维护那个男人做的事情……
可是昨天回到家她还是好好的,只是脸色较为苍白,为什么会虚弱成这样。
她是不是又瞒着他做了什么?
想到什么,巫楚天的脸色阴得可怕。
“你是不是偷偷见了那个男人?”他恼怒地吼。
但是她听不见,他的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把她支起来,单手撑着她的背,输送了一些气息给她,她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看见巫楚天坐在自己身边,她吓了一跳。
“说,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别想编鬼话骗我。”
巫楚天的声音带着低气压。
白染染被他的声音吓倒,可她怎么可能对他说真话?
“你不会生病吗,我就是生病了。不行吗?”
巫楚天定定地看着她的脸,好几分钟,白染染被他看得心慌,但仍然坚持自己的说法,“我就是生病了,人吃五谷杂粮都是会生病的。”
巫楚天根本不信她的话,但他能拿她怎么样?
一种深深的愤怒还有无力感。
“那你好好休息,我只允许你病一天。今天我来煮饭。”
于是巫楚天做了三餐,早餐,中午,晚餐,他还把三餐送到她的房间。
白染染可没有半点胃口。
“我不吃,拿走。”
“你还给我矫情上了?这碗粥必须吃掉。”
巫楚天把勺子送到她的唇边,捏着她的下巴……
“……”
…………………………………………
白染染这一病,病了很多天。巫楚天由一开始的怒火高涨,到后面渐渐没了脾气。
白染染也希望自己早点好起来,但她深知自己是受了内伤,一时半会好不起来。
而她更知道巫楚天很清楚她不是单纯的生病,但他也不能拿她如何不是吗,只要不被他抓到痛脚……
巍然登门的时候白染染还在病着,没有去见他,没有体力,没有心情。
而且白染染不希望自己以病弱的身体见巍然。巍然见不到白染染,感觉有几分奇怪。
巫楚天解释,“她这些天有些小感冒。”
“哦。”
巍然没有再问。
他这趟来C国倒不是为了永生教的事情,而是J国与C国的事情。
不过这方面的事情他不需要向巫楚天回报。
而他也知道,巫楚天对自己的利用,大概到了头。
一开始巫楚天利用他在J国扎根,利用他发展永生教,他尽了自己的能力,送上去给巫楚天利用,他这么做只是想要活命而己。
“我想去看看染染。”
过了一会儿巍然又说。
巫楚天摇摇头,“不必。”
巍然了然,“染染对我大概有恨吧,这些年若不是巫先生你的维护,怕是染染会对我……”
他知道白染染跟巫楚天学习了巫术,如果白染染并没有学习巫术,巍然自然不怕她。他有的是办法对付她。但现在白染染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白染染了。
他有些担心一旦自己对巫楚天来说没有利用价值了,他会放弃自己。而那时候染染会……
“你和染染的事情,我不管。”
巫楚天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当初你算救了我一命,把我从封印里解救出来,我也救了你一命。我们之间算扯平?这些年你替我做了很多事情,我也维护了你……,但你和她之间的心结太深了。我也很难劝她。”
“希望巫先生能继续维护我。染染这个孩子对我有误解。”
巍然说道。
巫楚天不答话,不答话就是表明他的态度,巍然一时慌了神。
难道他与巫楚天的合作要结束了吗,不,自然是不能结束的。绑也要把巫楚天与自己绑在一起。
“巫先生,我一直有一个疑问。对于你与染染的关系。”
“她就是我的徙弟……”
巫楚天说。
“徙弟?可是我看你们,你和染染,小希,你们三个人生活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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