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两接到了手里,随后拍着胸口保证道:“兄弟放心,这事老哥我一定帮你办成!”
白赉光见此,一时太过高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脸上却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武大郎,这下看你还能蹦跶多久!”白赉光心中恨意满满的道。
然而,让白赉光郁闷之极的是,一连过去了四五天,云理守却是一点消息也没传来,武植依旧是活得滋润无比。
东平府的府治须城离阳谷县并不远,白赉光还以为一两天便能有消息的。
白赉光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于是立即动身去找云理守。
人倒是找到了,但云理守却是推三阻四的,只说士兵调动不是那么容易的,让白赉光安心等候就好。
然而又过了三四天,事情还是毫无进展,白赉光再去找云理守的时候,云理守却是直接闭门不见他了。
白赉光心中暗气,为了问清楚事情到底怎样了,他最后便去找了结拜兄弟中排行第八的吴典恩。
这吴典恩原本是阳谷县的阴阳生(观测天象、推算时日的官吏),但后来因事革退,便专一在县前与官吏保债,此后就与西门庆有了往来。
吴典恩为人甚是圆滑,与每个人的关系都不错,白赉光之所以找他,便是希望他能帮忙向云理守询问事情的进展。
吴典恩没有拒绝,一口答应了。
来到云理守的住处后,吴典恩顺利的见到了正在与歌姬逍遥快活的云理守。
“兄弟,是白赉光让你来的?”云理守今一下子就猜到了吴典恩的来意。
吴典恩并没有否认,“七兄,成与不成你都如实告诉他不就得了?”
云理守坐直的身子,叹道:“兄弟,哥哥心中有难处啊,就怕说出来后,西门大官人还有你们,都不与我亲近了。”
吴典恩道:“七兄这说的又是哪里的话,咱可是一起在玉皇像前起誓结拜的,又怎会不与你亲近?”
云理守苦笑了一声,“也就兄弟你才这么直诚而已,咱十个结拜的人中,要么是与西门大官人原本就亲近的,如应伯爵、谢希大等几个。
要么是大官人的左膀右臂,就如兄弟你,要么是有财势的,如花子虚、白赉光几个,大官人之所以拉上我结拜,不过觉得可以借助我那做参将兄弟的兵力罢了。”
吴典恩听后,没有答话,因为他其实也知道,云理守说的其实并没有错。
云理守又道:“别的人或许不知道,但兄弟你是做过官的人,应该清楚在咱这大宋朝,武将、士兵哪是能随便调动的?若是没有几道调令齐下,就离开驻地,那可是谋反的大罪!”
云理守的说说到这,已说得很明白了。
他那做参将的兄弟手上虽然是掌管了兵力,但要说能帮到远在阳谷城的云理守什么忙,那无疑是痴人说梦。
吴典恩叹道:“既然这样,当初为何不直接拒绝了白兄弟?”
云理守悻悻然道:“那家伙直接就拿出了整整八十两银子,那拒绝的话,我哪里还能说出口?”吴典恩听后,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来,准备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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