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素质都比较好,以波普脸皮的厚薄程度,就算拿好酒洗澡,怕也没什么心理波动。
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舒绿脑海中滑过,她似乎又想起了一些事情。
既然没有外伤,又不是开心死的,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那便是被毒死的。
有些毒并不会让受害者死后马上出现中毒迹象,汤姆森医生无法马上下波普是或不是死于中毒的结论,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管是谁,只要做了,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哦,别这样,你吓死我了。”
舒绿吐出一口气,无语地看了一眼突然出声的杰西。
你才要吓死我了!
杰西被冀生安打横抱在怀里,惊呼刚刚出口,就被冀生安用嘴堵了回去。
二人缠缠绵绵着上了楼。
杰西的身材比一般女子大上两圈,依偎在冀生安怀里,没有丝毫小鸟依人的感觉,倒像是……对了,鸵鸟依人,十分违和。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舒绿并没有在意,她蹲到沙发背后,放倒垃圾桶,几团纸滚了出来,并没有酒瓶。
白兰地酒瓶去了哪里?
“愿上帝保佑他,希望他下辈子投个好胎。”
卢瑟眼底滑过嘲弄,并没有接腔。
舒绿随手将纸团塞进袖子里,还原垃圾桶,若无其事地走到落地窗边,装作赏景。
卢瑟丢下乔治管家,走到舒绿身边,顺着舒绿的目光看去。
“今晚的天气真怪,明明下着这么大的雪,天上却没什么云,月光照在雪地上晃得人眼睛疼。太太还是少看些,小心眼睛。”
舒绿转过头微微一笑,她还未开口说话,窗外一阵风过,漫卷着雪花扑向落地窗,纷乱的雪花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动。
舒绿抬手朝头顶斜上方指去,“那里好像有什么断掉了。”
卢瑟眉头一跳,右手往后缩了缩,捏着衣袖唰唰擦了几下玻璃窗,脸几乎贴上了窗子,急切地想要看清楚舒绿说的是什么东西。
“这个……”他拖长了声音,又仔细看了看,终于惊恐地喊道,“那是断掉的电话线,有人把电话线剪短了,有人要对付我们,这个人应该就在曼茵庄园里。”
懒懒散散靠在沙发上的管家听到卢瑟的声音,三两步走到窗边,一把推开卢瑟,歪着脑袋看了一眼,直接撇下舒绿二人跑了出去,不过片刻他便顶着一头雪花冲了进来。
“快,这件事要赶快告诉先生。”乔治管家环视了一圈,并未见到冀生安,他转过头问舒绿,“先生去哪儿了?”
还能去哪儿,正妻昏睡着,两人干柴烈火,不做点灭火的事情,今天晚上大概都消停不了。
舒绿指了指二楼,乔治管家秒懂,很有些恼火地冲上了楼。
舒绿和卢瑟对视一眼,决定硬着头皮跟上去。
这栋房子的隔音不算太好,他们上了二楼没走几步,就听到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舒绿揉揉鼻子,乔治则冲了过去,急急地敲响了木门。
“冀先生电话线是被剪断的,您最好下去看看。”
话音刚落,一股热流便涌进了杰西的身体,冀生安脸上带起了几分恼怒之色。
他退了出来,随手披上睡袍,打开门,斜靠在门框上,不耐烦地看着乔治管家,一副“你们最好有正事,不然就死定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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