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惠帝之所以变化这么大,据说是吴老魔带他外出修行了半个月,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
“若是吴老魔不蛊惑惠帝设立单身税,说不定我会很崇拜他!”
……
慕容晴这边,下朝后抱着惠帝又哭又笑的:“星儿,你今天表现得太好了,娘亲为你感到骄傲。”
惠帝挠了挠头,有些谦虚:“也没那么好啦,吴老魔教得好。”
慕容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说话的,得称呼人家吴先生,说起来,我还没好好谢过他。”
于是傍晚的时候,有人来给吴安传话,说太后设宴招待,吴安闲来无事,就去蹭顿饭吧。
当然,君臣之间有着严格的礼数,不可能同桌而食,慕容晴和惠帝坐主席,吴安则单独坐了次席,慕容晴请来了一些歌姬表演舞蹈,但吴安好似没什么兴趣,只顾着吃东西。
慕容晴与吴安敬了一杯酒:“多谢吴先生对星儿的培养。”
“微臣分内之事,不必道谢,再者说,全靠陛下有天分。”吴安还了一礼。
这场宴席可谓宾主尽欢,吴安吃饱后就准备告辞了,可太后忽然眉头一蹙,扶着额头哼了一声。
吴安询问道:“太后可是身体不适?”
慕容晴脸色苍白,挤出个笑脸:“有些头疼罢了,老毛病,不碍事的。”
有侍从端上一碗药汤,慕容晴正要吞服,吴安嗅了嗅鼻子,觉得药汤的味道有些不对劲,便制止道:“太后且慢,此药喝不得。”
“怎么了?”慕容晴不解,吴安表示要看看汤药再做结论,慕容晴便吩咐侍从将汤药端给吴安。
吴安近距离观察了一下,又用筷子沾了一滴品尝,说道:“太后喝这味药多久了?”
慕容晴面露苦涩:“自打先帝去世,我就有了头痛的毛病,只有喝这药才能缓解。”
先帝去了差不多四五年吧,也就是说慕容晴服药也有四五年了,吴安沉吟说道:“先前微臣闻到此药气味很像一种叫做麻沸草的毒药,服用此药,的确可以让人短暂缓解疼痛,甚至失去痛觉,但长此以往,必将损坏神智,这汤药之中含有大量的麻沸草成分,太后万万不可再服用。”
说白了,这种汤药就是一种麻醉作用,让人上瘾,而且还会损伤神经。
“可是……”慕容晴的脸色越发不好了,她不得不喝这种药来止痛。
吴安沉吟片刻:“微臣略通医术,可否让微臣为太后诊治?”
既然知道这汤药有毒,慕容晴还是有些自制力,又疼痛难忍,只好听从吴安的吩咐:“那就有劳先生。”
吴安上前请脉,慕容晴惨白的脸色有些红晕,她将纤纤细手伸出,吴安握住手腕开始诊断脉象。
诊脉的同时,吴安注意到慕容晴手腕内侧有一颗红豆般的印记,看起来不像痣,倒像是传说中的——守宫砂?
吴安下意识看向旁边吃饱了正在睡觉的惠帝,又看了看慕容晴,守宫砂尚在,说明还是处子之身,那怎么生的小孩?真是从河边捡的?
慕容晴也好似注意到了吴安的目光,神态有些羞涩,她解释道:“星儿真是先帝的血脉,当年我嫁给先帝,婚礼还没完成,先帝就御驾亲征去了……后来有妃嫔难产而死,生下星儿无依无靠,先帝就传书让我抚养星儿……”
吴安恍然,便不多想,仔细为慕容晴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