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的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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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云国总共派遣了两支军队在前线作战,一支是常士忠率领的青州军,另一支是王国兵马大元帅拓跋烈率领的队伍,云从龙的主要任务是去支援拓跋烈,吴安则想去看看旧识常士忠的情况,便暂时分头行动。
吴安先是来到青州军营,虽说早有心理准备,毕竟新上任的青州牧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会克扣军费什么的,可当吴安看到消瘦的常士忠和装备良莠不齐的将士时,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常士忠见到吴安倒是开怀大笑:“兄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半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吴安勉强露出个笑容,与常士忠寒暄了几句,随即关切道:“那郝爱民是不是克扣青州的军费了?我看将士们不怎么好过啊。”
听到询问,常士忠脸色黯然,摆了摆手:“不提这些,我有坛珍藏的好酒,平日里自己都舍不得喝,兄弟你有口福了!”
吴安为了不扫兴,便应了下来,两人来到帅帐,一直喝到了月上枝头,常士忠忽然感慨起来,声音悲怆:“吴安,你说李州牧那么好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吴安喉中有一口酒,可怎么都咽不下去,只好吐了出来,杀意滔天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若是兄弟你哪天查出了真凶,一定得叫我砍上两刀。”常士忠猛然拍了一把桌子,震得杯盘都碎了几盏。
“好,我相信这一天不远了。”吴安承诺了下来,又觉得故人相见不想说这些伤心事,便换了个话题:“对了,我看青州军好似遇到了麻烦,不知我能否帮上忙?”
常士忠的悲戚之色,逐渐化为愤怒,但又强行按捺,最终只是说道:“我知道吴兄弟一片好心,但帮不上的。”
吴安再三逼问,常士忠咬牙切齿:“那狗日的郝爱民,刚上任就开始减少军费,三个月前更是直接不管了,一毛不拔,只叫我自己想办法。”
“将士们拿不到军饷,凭借一腔热血继续与北狄作战是没问题的,可大家要吃东西,损坏的装备需要更换,伤员需要药物治疗,哪个不要大把的钱?”常士忠越说越气,喝着闷酒,吴安也是恨不过,李龙鹰在任的时候,不管青州财政多么困难,也绝不会苦了前线的将士,这郝爱民倒是能耐,竟然三个月了一分钱不给。
若非青州军各个都是顶天立地的好汉,早就撤退回老家,还打个屁的仗。
吴安也骂了几句,但骂归骂,问题还是要想办法解决的,吴安思忖片刻,直接拿出十万两金票救急,同时派人去联系云从龙,看看能不能从出云军那边挪一批装备和药材。
常士忠看到金晃晃的金票当即酒就醒了一半,又听说能从出云军调来物资,惊讶道:“吴安老弟,你哪来这么大本事?”
吴安翻了一记白眼,我怎么就没这么大本事了?当初青州的那批军饷也是自己垫付的好吧,不过他现在没有那么多现金,只道:“钱不多,后面我再想想办法。”
帮助青州军渡过难关,不仅是出于旧情,也是吴安的一个计划,他想要结束这场南北大战,青州军是重要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