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哎,我那不也是为了赶紧打完仗好快些脱身么,否则一直拖泥带水征战不断,我如何才能借机离开?”木十六心中没那么多弯弯绕,听他这么一解释,似是也有几分道理,便也不再讥讽,摇摇头道:“罢了,此时再与你辩驳这些也无甚意义,既然你没有取代连允的心思,我木十六往后也不会再为难你,若你
有办法救他出来,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萧何微微松了口气,这个木十六心直口快,又心思单纯,倒省了他不少力气。
想到这里,他便微微一笑道:“至于救他的办法,我还在想,此事急不得,须得好好筹划。今日叫住你,也是想先将我的意思知会给你,省得你将我视为仇敌一般,还惹得陛下冷眼。”
木十六一听这话,倒也是为他考虑,心中也动容几分,垂眼点了点头。
【秦川都城平津】
在卧榻上休息了数日后,秦桑终于可以下床走动。
又过了几天,精神也是恢复如初,除了面色还不太好之外,别的几乎已经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这日一早,秦桑和应清二人便依着恒王召见,去了宫中。
到了东华殿,却发现殿中早已站了两人,一人是倪镜,一人是鲁子越。
两人先是依礼跪拜,刚一起身,一旁的鲁子越仿佛很是关切一般,急忙迈步到秦桑面前开口道:“三弟啊三弟,你总算是好起来了,我这段时间可是担心极了。”
秦桑微微皱了皱眉,却也知道他这是在做戏给恒王看,便立即微微笑着拱手答道:“多谢殿下挂怀。”
鲁子越又转向应清,不住赞叹道:“应公子不愧是凤岐山云牙子高徒,文韬武略样样不凡,竟还有这般妙手回春的医术。”
应清微微一拱手,淡淡道:“殿下过奖。”
恒王看着这一副兄友弟恭的场面,出言笑道:“此番永寿大捷,将南渊彻底扫出我秦川,你们几人皆是功不可没。”
说完,他又看向鲁子越道:“今日唤你前来,也是要令你好好学学,这军国大事,不可不知。”
鲁子越一听,心中窃喜,恒王这番话,似是有让他旁听政务的意思,那也就是说,现如今他离太子之位,又近了一步。
他连忙恭敬拱手:“多谢父皇,儿臣定当细心领会,不敢有误。”
恒王点了点头,转回看向秦桑,却是有些奇怪问道:“怎么没见萧辞?”
秦桑微微一愣,心中有些忐忑,如今她知道萧何身在南渊,却不知要如何同恒王解释。她正想着,一旁的应清踏前一步拱手答道:“回禀陛下,永寿一战,秦将军所中之箭上有南渊毒物所制的奇毒,萧将军原是南渊人士,对那毒物也知晓一些,便孤身赴南渊去寻解药了。此次秦将军奇毒可解
,也是他的功劳。”“哦,”恒王闻言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道:“那他既是已寻得解药,为何还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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