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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军事菜鸟都挂在嘴上,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中共领袖,包括那些喝过洋墨水的高级将领依然不了解八路军——这支以农民为主体的军队与西方军队之间的真正差距。八路军与德军最大的区别是:统帅德国军队的将领们普遍接受过良好的教育,有渊博的知识和敏锐的洞察力,对敌我双方的实力与弱点了如指掌。都是世界级的大腕:古德里安的“闪击战”、曼施坦因的间接路线、鲁德尔的“磁性防御”以及隆美尔的沙漠战术将会流芳百世。
战争是富人玩的游戏,军事、外交、政治、经济缺一不可。就德军而言,每一场战役的实施依靠整个现代化军事系统的有机运作,各军兵种之间协同配合,兵力火力配置科学,通讯畅通,后勤保障有力,官兵们冷静而娴熟地执行勤务,德军指挥官依照条例和战场形势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而不是靠某一名指挥官的咋咋乎乎。即使军事将领发生变动,也不会影响战役进程。
而中共将领中大多数出生贫穷,没读过书或只读过几年私塾,有的甚至扁担倒了都不知道是个一字,许多军官是提着脑袋在战场上拼杀出来的,缺乏起码的军事常识,个性凶悍且不顾惜士兵生命,从上到下都认为打仗只要不怕死就行了。不错,中共军队里涌现了好多狼牙山五壮士之类的伟大战士,也有意志不坚定者。在这个世界上,日军是最不怕死的军队,到1942年底还没有成建制被俘的例子,问题在于最不怕死的日军被美国打得满地打滚,被苏军爆菊。
中共军队建立之初与历次的农民起义军相似,其理念依然停留在杀富济贫、武装暴动、啸聚山林、地方割据的层面。不同之处是有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有苏俄外援,加上社会的进步,逐步发展提高的。内战内行,外战外行适用于任何一支中国军队。整体文化素质不高,缺少现代战争知识,鲁莽轻敌必然吃亏,遇到近代化的日军就伤亡惨重,更别说世界强敌德军了。
这次的绥远战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八路军集中了绝对优势的兵力舍生忘死地向敌人冲锋,李云飞团长神气十足地向战士们宣称,就是每个人吐一口唾沫也能把敌人淹死。他那里知道,久经沙场的德军在东线就切中了人海战术的死穴,那就是梯形防御阵法。35xs这种布阵,将最弱的老弱病残摆在第一线,战斗力较强的俄罗斯人民解放军战斗部队,依次在第二层各阵地设防,德军在第三层防线养精蓄锐,纵深防线布置强大的炮兵火力随时支援,还有装甲预备队随时反击。仗一开打,各条阻击线逐步消耗敌人的力量,等到攻方呈现出疲态装甲预备队迅猛反击,将进攻之敌彻底击溃或消灭。这种战斗模式,守中有攻,攻中有守,攻守合一,是非常科学的。人海战术就是凭的人多,人没有了便大势已去了。
在高级将领中,129师师长刘伯承头脑相对清醒,他知道八路军在战场上远不是德军的对手,因为支撑在德军后面的是德意志联邦为主导的全欧洲无以匹敌的强大国力,但他只能旁敲侧击提些建议,人家不听也就罢了。等到吃了大亏,想起他说过的话时,八路军已经付出了近万人的惨重代价。直到这个时候,大家都把打败仗的原因归于武器装备不如人,挂在嘴头上的一句话是:如果给我同样的武器,我一定会……云云,很少能从军事思想、现代战争规律的战略战术、军事人才、体制编制的现代化,建立能适应不同作战任务要求的机构精干、指挥灵便、反应迅速、效率高、战斗力强的诸军种、兵种合成的军队等方面总结。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在中共领袖不一定认错但能改错,好在中共内不乏有识之士的政治家,有着周恩来这样处理复杂问题的能手,有着彭德怀这样刚正不阿的人,有着刘伯承,林彪这样头脑清醒的军事家,而且与保守松散的国民党不同,中共有一个坚强的领导核心,充满活力并接受苏共的指导,因而绥远战役之后及时总结经验教训,认识差距奋起直追,直接推动了中共军队的知识化和专业化,掀起了大练兵的热潮,一些在整风中受到审查的军事干部被解放了出来,军事学校如雨后春笋般在延安创立了,刘伯承担任了新成立的延安高级军事干部学校校长,以俘获的五辆德国坦克为基础成立了装甲兵学校,那位对马匹有研究的山东分局书记朱瑞则调任炮兵学校校长。
“绥远战役”八路军军事上一败涂地,在宣传和政治上却赢了高分,虽败犹荣。刚刚战胜苏联的德国被名不见经传的八路军挑战,小弟替大哥报仇,结果如何,勇气可佳,斯大林偷着乐了好一阵子。一段时间内,全世界的眼球集中在陕甘宁边区政府,极大地提高了中国共产党及八路军的知名度,获得了敢于同希特勒叫板的名声,英美甚至将其拔高为东方的苏芬战役。而在共产党内部,在强有力的宣传下,若干年后大家都深信,八路军在绥远打败了不可一世的德军,并将其赶出了中国——德军与中共刚打完仗就退出了绥远,紧接着撤出新疆,为这种神话提供了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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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笼罩着昭君城以西的中国军团留守处,安德里从前线回来了,裹着一层厚厚的灰甲,金色的头发盖着一层泥沙,仿佛从一个泥塘里捞出来的。施蒙特讶异地说:“我说安德里,对付那些土八路用得着这么伪装吗?”丽达乐了“嘿,你到土地爷那里喝酒去了吧?怎么不叫我们?”
“你好吗安德里?”薇拉笑盈盈地向他伸出手。
“你好……啊,薇拉?”安德里伸到一半的手凝固住了,连整个人都凝结了,他的思维也凝集到了去年冬天——
卡卢加乌里扬诺夫斯克小学校园里坐满了学生,安德里坐在主席台上,白发苍苍的老校长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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