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范云想都在紧紧簇拥着季郁,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之中,害怕她又趁他一个不留心,顽皮的落荒而逃。若是说在他的三十年来的生命之中,最不能够接受的两件重大事件是什么。一是他高中毕业后父亲的车祸罹难。二就是季郁的离开、畏缩。认为是交还给他自由的不辞而别。
范云想拥抱着她,就在思考,为什么他对于季郁爱他这一点确定无疑。然而却很难向季郁证明,他也是爱她的呢?在这期间究竟出现了什么差错了呢?
范云想极力想要向她证明,他是爱她的。他也是爱她的。她就是他生命中的唯一。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灵魂伴侣。
他一夜要了她两次。她完全的配合,再痛也隐忍着不哭不叫。忍受不住的轻哼声更能激起他的欲妄。之后,他便紧紧地抱着她,防备她再次逃跑。
直到白昼来临,阳光从又厚又柔软的淡蓝绿色绸子帷幔折射,照耀在大床上两具合二为一,相偎相依的共同盖着轻薄的白色被单的婵绵簇拥着的身体之上。那种魅惑无限的身影,一半呈现在柔和的光线下,一半隐没在神秘的阴影中。
身体沉沦瘫软的季郁试图从床上起身。范云想再次将她拦腰抱住,嗓音温柔,令人着迷:“做什么去?”
季郁柔声细语语气软软的回答道:“不是还有二十九场的演出吗?想早些起来,为你做早餐。”
她软软糯糯的语气里面,不难察觉到潜藏着一种稚拙的娇羞。
范云想看着她羞怯、温顺的可人儿样子,露出笑意,将她的头带到他的枕头上,懒懒的说道:“不急,你再睡一会儿吧。一夜见你都没睡好。”
二人同床共枕,四目相视,灼热的眼神摩擦出激情四射的花火。
季郁白嫩的脸颊涨的通红,整颗心被爱火燃烧的炙热难耐。她含羞的刚欲躲避范云想含情迷离的眼神。却被范云想一把轻轻地擒住下巴,强迫她不要回避,继续与他对视。
范云想调笑的开口说道:“全心全意的把自己交给我的时候都不害怕,怎么现在连看都不敢看我了呢?”
季郁投入到他的怀抱里,羞怯的不知应该作何回应。
他知道,他的那个冰清玉洁,冰肌玉骨的爱人又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了。对于他的感情,一片冰心,恪守不渝。
范云想有些心疼的问道:“小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现在你的身体是不是很难过?昨晚我是不是太激进了?小郁,你要乖,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因为......你是我唯一一个破的处子之身的女人,你告诉我你的感受,我才能够帮你。“
季郁只是怯生生的躲在他的怀里,不想去面对那些不得不去面对的,成人的问题。
范云想见她默不作声,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由得担心起来,问道:”怎么什么都不说?是不是很痛?很难过?“
”很痛,很快慰,很幸福。“季郁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柔声细语的温暖话语,缱绻着惹人怜爱的气息,拍打在他的身体上。
范云想知道无论季郁遭受怎样的灾难和伤痛,当他问她痛不痛的时候,她总是逞强说不痛。永远都是体贴入微,细腻周到的为他考虑。总是忽视自己的内在感受。可是她现在虽然轻描淡写的回答说痛也很快慰,很幸福。可见她究竟是有多么的痛。
事毕之后,两人都相互依偎着,季郁稍稍侧着身子,仰脸枕在范云想的左胸上,范云想的下半身和季郁紧贴在一起,相互缠绕着。
过了一会儿,范云想慢慢地把手伸到女人的后背,上下摩挲起来。此时的季郁似乎忘却了刚才的疯狂,静如处子,小狗似的温顺地闭上双眼,享受着从脖颈一直到整个后背的爱抚。
男人和女人事后都喜欢身体不即不离,恰到好处地依偎着,去感受那飘忽于床笫的、婵绵而缭乱的怠惰。
两人炽裸着身子紧紧依偎在一起,任何一方的一丁点动静,都能立即传递给对方。
这时,范云想的手机铃声扰醒了昏昏欲睡的二人。范云想结果手机,季郁也慵懒倦怠,带着少女的粉红和温婉醒了过来。
范云想轻抚季郁的发丝,如同在安抚一只容易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他接起了电话。隔着电话听筒,季郁都能够听到骆钧仁在排练厅里面传来的混杂着乐队奏乐,音乐剧演员们舞蹈的咆哮声:“范云想!我知道季郁不在,你的心情不好。可是这都几点啦?都快要到上午十点钟了!你能不能等二十九场演出结束以后再颓废、再敏感、再发神经?你快给我滚到排练厅里来!鬼记得第九场的插段二,到底是八三拍的还是八四,八六拍的!”
范云想无奈的将高分贝的电话拿离自己的耳朵,微笑着看着心慌意乱,引咎自责,无辜可怜的被吓坏的季郁,充满爱意的轻柔的拍了拍她纤细的手臂,安抚她不必怕,一边对着电话听筒平心静气的回答道:“是四六拍的。钧仁,今天我需要向你请假。你答应不答应我都不会去。就这样。”
“喂?范云想还反了你了.......“
范云想不顾电话那头,骆钧仁火冒三丈的咆哮,直接挂断了电话,关掉了手机。
季郁柔情似水的眼睛充满着自责,一双好看的星眸看着范云想,柔声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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