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个杀人狂魔连上千士族都敢杀,他一个小小的幕僚,吕布杀了就杀了,虽然来的时候已经有被杀的准备,真到了这个时候,依然害怕万分。
“主公,不可杀,不可杀。”一直冷眼旁观的糜芳和郑开起身劝道:“主公,俗话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主公今日若杀了张昌,日后谁还敢出使我处?主公三思啊!”
吕布剑指张昌:“贼子心怀叵测,欲图谋吾之基业,若不杀之难消吾心头之恨,拉下去杀。”
“主公息怒,车徐州也是出于一翻美意,若陈登返回下邳必定虐杀主公家眷泄愤,车徐州为主公分忧,主公为何不为车徐州考虑一二?还望主公三思啊!”
听郑开说完,吕布心中略微一丝丝失望,虽然郑开才疏学浅,目光短浅也识文断字,自己以后还需要大量人才帮忙治理,他现在不但不劝阻用彭城交换家眷,隐隐偏向张昌一方,吕布已经明白是他丢营的事情被自己责罚,怀恨在心所致,间隙已经产生,恐怕他就在等自己站在悬崖边的时候从身后推自己一把吧。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将他拉下去割下鼻子以雪吾心中之恨,然后乱棒打出。”
吕布看着张昌被割下鼻子,鲜血直流不停,然后被一群士兵架着往大营外走,一边走,张昌一边回头大骂:“吕布匹夫,你今日羞辱于吾,车刺史必定不敢再送你家人与你,再过两日陈登一到,你家人万难幸存。”
吕布摆出一副远眺,不理张昌,用悲切低沉的声音吟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张昌听了一时忘记鼻子被割的疼痛,被吕布一身悲伤的情绪感染。
吕布就是想通过这句话表达对家人的不舍,为往后用彭城换家人这种昏庸无道地事情做铺垫。他很希望马上就换出家人,家人在下邳一天,就多一天危险,但是他不能,他要尽量地拖延曹兵过淮水,尽量地麻痹住曹操。
吕布连日来一直在想用什么办法才能顺理成章地从彭城撤退而不被曹操怀疑,正在他骑虎难下地时候,没想到车胄如此地善解人意,唯一美中不足地就是自己以后继反复无常、唯利是图之外还要多一个荒淫昏聩,不知道这一条加入自己的人生评价之后,会让多少想投自己地人才望而止步。
既然要演戏,当然需要演全套。吕布叫来郑开和糜芳商议,他想摸清糜芳和郑开是不是铁了心反叛自己,好尽早防备。
“子方、军师可有助我强破下邳之策?”
“下邳城坚,我军如今只有两千余人,如何攻克?”
“无计可施。”
糜芳和郑开同时回答道。
“那我岂不是无法救出家人?”吕布按着胸口故作痛苦状。
“办法倒不是没有,就是不知主公肯不肯?”郑开说道。
“你是说用彭城换我家人?”吕布故作大惊。
“主公若顾家人安慰,别无他法。”郑开顿了顿,语音转变成担忧说道:“主公灭陈登一族,陈登不日就要回军下邳,他手中精兵数千,如今曹纯逃,曹丞相必然会为了安抚陈登把主公家眷交与他处置。”
吕布此时已经肯定了郑开不但去意已决,还开始谋划自己了,从以前的曹贼变成现在曹丞相。
“吾岂不是基业又失?如何抗衡曹贼?”
“为了主公家人,吾有一计可助。”糜芳见吕布渐渐被说动,慌忙战起来说道。
吕布听了大喜:“计将安出?”
“玄德公将小沛交于吾兄长糜竺防务,只带吾休书一封,兄长念及兄弟情义,必定举城投诚。小沛在玄德公治理下民生殷实,我糜家在小沛仓中囤粮数十万担,曹贼在徐州辗转数月,与主公僵持日久,粮草早已不济,主公凭小沛丰盛的粮草兵力必能打退曹贼,带曹贼退去之时,率军追击必定能大败曹贼。”
“高!”吕布朝糜芳比了个大拇指,小沛殷实?刘备在小沛可算根深蒂固,被自己打得满地找牙齿,然后才投奔曹操纠结陈登打败只占有下邳地自己,他居然能把这牛逼吹得这么清新脱俗。而且对刘备忠心耿耿地糜竺可能因为他的一封竹简就开门投降?如果没有后手,真信了他的鬼话,弃了彭城还没到小沛就要遭到糜竺的埋伏,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容我再考虑考虑。”吕布假装陷入沉思。吕布知道现在剩下的自然是拖了,拖两日之后做出万般无奈的样子勉强换回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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