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村里的王寡妇。”
有人不解问道:“主公怎么能和你们村的寡妇联系上?”
士兵道:“这你就不懂了吧,那王寡妇的丈夫战死沙场,王寡妇认定她丈夫还活着,每天都这么在家门口望着村口的方向,眼神跟主公的一模一样。”
士兵又道:“若是男人的话,我们那里叫痴汉。”
“痴汉……。”听到的士兵们猛流汗,顿时就感到那里好像有些不对,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公孙瓒并不知道有士兵在背后八卦他,若是知道,必定会将这些人丢下城头。他瞅着北面,虽然天黑早已经没有了太阳,但他不时还下意识的手搭凉棚。
他这一看,就看了半个多时辰。在这段时间里,很长一段时间内,公孙瓒如同一座雕像,遥望北方的雕像,沉默不语中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夜晚,城高风凉。
关靖关心道:“主公,您还是回去休息吧,只要一有消息,立刻就去通知您。”
“不。”公孙瓒摇了摇头,道:“我不会去休息了。”他手指城门楼,“我就在这楼中休息。”
少顷,公孙瓒来到了北城门楼二层,自然有士兵搭理床铺。
公孙瓒就躺在了床上,对即将离开的关靖道:“传令全军就在街道上休息,要枕戈待旦……。”
“是的主公,一定真正的枕戈待旦。”关靖下来后,就看到一层里,田豫、田楷、单经等人各占据了一个墙角,被褥贴在墙上,他们就靠着墙角休息。公孙瓒都不回去休息了,他们谁敢回去休息,就全在这里陪着公孙瓒。
“枕戈待旦!主公说的多好,主公已经身先士卒,我们也一定要全力以赴。”关靖便用公孙瓒住在城门楼这些事情鼓气,田豫等人都没吭声,中低层军官稀稀拉拉一阵呼应。
不多一会,就传来了呼噜声。
话说公孙瓒在城门楼二层,他已经到了现在的险境,他根本就睡不着。楼下的鼾声,令人心烦意乱,他就说训斥吧,但想起处境危险,还需要这些人为他卖命。他就越发睡不着了。
公孙瓒起身,来到窗户前,就向外看。夜色的外边,什么也看不到,仿佛就是他公孙瓒的未来。但他依旧坚定的攥拳,“这一次,是最后的反击机会了,一定要成功。”
公孙瓒看着外边,很久很久一动不动。也不知什么时候,外边传来子时的梆子声。公孙瓒十分惊讶他竟然看外边看了这么久,他的身体困乏了,就说去睡觉。就在他转身的一刻,外面无尽的黑暗里,闪过了光电。
公孙瓒身形一顿,只以为看错了,急忙转回去细看,无尽的黑夜,仿佛就是他的未来。但此刻,他在这片无尽的黑暗里,找到了一点光芒。他仿佛被困在无底洞里的遇难者,看到了光明。
公孙瓒陡然兴奋了起来,浑身一震就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趴在窗户上向楼下喊道:“熄灭火把,熄灭火把!”
城头的士兵一看是主公在叫唤,急忙完成命令。只是一瞬间,北平城北城头上就陷入到了一片黑暗。
在这片黑暗里,公孙瓒更加清楚的看到了远处的亮点,越来越多,从一点便成无数点,从一线变成了一片。城头的黑暗中传来公孙瓒亢奋的大叫,“来了,援军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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