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孩子,你知道的太多了。”我转头看看她,随后继续望着池水发呆起来。
“破天刀是远古兵器,要说这兵器最后一位主人,似乎和你还有些渊源呢!据说是三千年前一位叫“尤”的真人成神,接受天罚的时候,被天雷击中,他虽然破天成功,但是遗落了这把破天刀,至此不知去向。谁想在这里了。”她看着我说:“这可是这位大神破天前的趁手兵器,又是远古级别的,你想想,是不是宝贝?据说是有能人采天外寒铁打造而成。”
我抬头看看天空,心说什么能人这么牛啊?还采天外寒铁。你说的是陨星吗?这是我第一次对外面有了点概念。
瑾瑜站起来说:“这里太冷了,杨落,我们先回去吧!”
我们回到了禅房,大师随后也回来了,一回来就失去了出家人的那种淡定姿态,骂骂咧咧地说:“什么东西啊这是,这是什么道理?说什么若兰不是我们的财产,是属于大家的。若兰一直就在我们寺里,这座寺庙就是为了若兰而建的,怎么若兰就成了大家的财产了呢?已经一千多年了,就没听过这种说法。”
他气呼呼坐在了一旁的椅子里,端起茶水,啪地一声又摔在了桌子上,之后说:“道爷,我们去后院谈。”
到了后院后,大师把自己摔在了椅子里,他伸着一双手说:“道爷,你说这是什么道理?他一个歪门邪道竟然要联合各门各派开什么大会,要口诛笔伐我昭觉寺。你说我们招谁惹谁了?把佛爷惹急了,撤了禁制,宁可让鬼进来,也不会放这群小人进来的。”
我明白,大师是真的在生气了,说的也都是气话。
这个社会还不就是这样,到了利益面前,就没什么正义可言了。熙熙攘攘,皆为利往。我说:“也奇怪了,不就是一具尸体么?至于的吗?”
大师这时候歪着脖子看着我说:“小道爷,难道你觉得真的这么简单?你觉得一池水加上一具尸体就能有此等异象?那若兰到底是怎么就会成为了一个符师的?她怎么就会练符了?难道你觉得什么东西天生就会这些的吗?”
“那大师的意思是?”
大师指着外面说:“那水池里一定是有东西的,老衲也好奇,做过无数次的尝试,无奈,根本就没办法探寻个究竟,没什么东西能抵抗那池水的冰寒。那冰寒真的是令人畏惧啊!”
“是不是有一把兵器什么的啊!是不是一把刀什么的啊!”我试探性地问了句。
“刀?什么刀?”大师一愣,看着我说。
我呵呵一笑说:“我胡乱猜的,我只是想给大师一个灵感。”
大师摸着自己的胡子思考了起来,之后叹了口气说:“明明知道这池水下面一定是有东西的,但是就是没办法探寻,我们有记录的探寻就是八千多次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这水里不仅仅是寒冷那么简单,因为就算是鬼王下去也没办法靠近,这里的寒冷并不是恒定的有规律的。所以,这下面一定是有玄机的啊!”
“大师的意思是,下面是个活物?是个异兽吗?”瑾瑜突然问了句。
大师点点头说:“有这可能,很有可能啊!”
我心说你猜错了,下面其实就是一把牛逼透顶的远古长刀,但是似乎是得到了一些仙气,正所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位真人破天成神而去,这把刀遗落凡尘,似乎是有了灵魂,并融入了若兰的身体。
但是,我能告诉他吗?
大师和我骂了一天,午饭都没吃。除了没敢骂我们可敬可亲的党,几乎把天下的组织都骂了个遍。骂遍了整个的天下后才总算是出了这口恶气。然后这才看看天空说:“天不早了,我们谈得投机,竟然连饭都忘记吃了。”
我嗯了一声,这才推了推一旁椅子里的瑾瑜,然后我们站了起来去吃了饭。
吃过饭以后,我说大师,可以留宿吗?他说别人不可以,道爷你自然就可以,我们是朋友啊!
我心说,啥玩意我们就是朋友了啊!这老家伙到底这是要干什么啊!?难道他预感到要出什么事情了吗?拉我做帮手?不管怎么样,我今晚是要去夜探若兰的小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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