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得到应有的惩处,相信以后再做事会有点分寸,我和孩以后不必担心再有人来胡闹,为什么不开心?”
听到紫珊的话,凤大勇气得一口老血涌到脑门上,可是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急急的赶去派出所,看如何才能把小柳保出来,能不能让此事压下不要弄出更大的麻烦来。
紫珊和邻居们说了几句话,并没有就小柳的事情多说什么,道了歉后就关上门去看女儿;自家的事情当然不必对旁人说太多,是好是坏是甜是苦也只是自己的事情,把伤口亮给大家看并不能减轻痛楚,也不能让伤口加快愈合,那她还是自己处理伤口的好。
谢过张阿姨送走人后,回过头来抱住宝宝,看到女儿眼中的不安地,紫珊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宝宝,有些事情也许妈妈应该和你好好的说一说,可能你现在听不太懂……”
“妈妈,我们班上的彤彤说,她以后要跟着爷爷奶奶,因为她的爸爸妈妈离婚了。”宝宝看着紫珊,稚嫩的声音落在紫珊的耳中,却好像有把刀刺到了她的心里:“你和爸爸是不是也要离婚了?”
孩早熟的让人吃惊之余,也极让人心痛,紫珊抱住宝宝,把她的头轻轻的按在自己的胸前:“宝宝,对不起。”
宝宝伏在紫珊的怀里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宝宝不喜欢爸爸了;”她的泪水滚落下来:“因为他在车里亲亲小柳阿姨,根本不理宝宝、不亲宝宝。”
紫珊猛得扶住宝宝:“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宝宝被紫珊吓到了:“好久好久之前了,爸爸说宝宝什么也不懂,不用担心什么;妈妈,你、你怎么了?”
紫珊把宝宝拥在怀里,心中只有自责:原来,在很早之前她就失职了,让宝宝面对那丑陋的事情。
最该死的就是凤大勇了,他居然当着孩就和小柳亲热,以为孩不懂什么——他真得爱宝宝吗?他真得疼宝宝吗?紫珊心里第一次涌出要杀了凤大勇的念头。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紫珊按了接听键那边就传凤大勇的咆哮:“派出所不让我给小柳做担保,要通知小柳的父母、要通知小柳的单位!李紫珊,算我求求你,你来派出所说两句话成不成……”
紫珊对着电话轻轻的道:“凤大勇,你给我去死。”她不是个会大吵大闹的人,再加上有孩在她也不想吓到宝宝,可是一腔的怒火还是让她很温柔的把要骂的话骂了出去。
如果现在凤大勇在她面前,她真得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来;凤大勇如何对她无所谓,两个成年人嘛,婚姻走到绝路不能说完全是一个人的错,她当初选了凤大勇那么现在就要接受这个结果。
怨不得旁人,因为人是她选得,十年多的路也是她走过来的,是苦是痛她都认了。但是,孩的事情她不能容忍哪怕丁点,凤大勇所为真得让紫珊怒了。
把电话挂上,紫珊回身抱起孩来:“是妈妈不好吓到宝宝了,以后都是妈妈去接宝宝,你就不用再看到小柳阿姨了。”
宝宝环着紫珊的脖,认真的在她脸上亲了几下:“妈妈,你不要伤心,爸爸走了,可是宝宝不会离开你;”她说完很担心的伏在紫珊的肩膀上:“妈妈也不会离开宝宝是不是?不会像彤彤的妈妈一样,从此再也不要宝宝了是不是?”
小小的孩倒底承受了多少的压力、一天天的都在过什么样提心吊胆的日?
听着宝宝的话,紫珊的心痛得流出泪水来,曾经的她是个多么不合格的母亲;拥紧了女儿的身,她轻轻的、坚定的说:“妈妈不会离开宝宝的,永远也不会。”
从此,她是孩的伞,为宝宝遮风挡雨;而孩也是她的支柱,只要宝宝在她身边,有再多的苦与累她都能坦然面对。
哄得孩入睡之后,紫珊还是睡不着起来去冲了澡,心里头还是有一股无名火;她不知道孩口中的很久很久之前有多久,是宝宝三岁还是四岁?她再小,凤大勇他们做得多了,她会不懂?瞧瞧电视上天天在演些什么,现在的孩真得不是什么也不懂!
她真得没有想到凤大勇和小柳无耻到这样的地步,他们的所为对宝宝来说是一辈的伤害,会不会留下什么阴影,她现在真得不知道,可是那伤害却是明晃晃的。
门铃响起,紫珊皱起眉头在猫眼里看了看,当下拿了钥匙、提起拖把猛得打开门,对着门外的凤大勇劈头盖脸的就打了下去!不打他,她就枉为人母;不打他,怎么对得起小小的宝宝。
她从来没有做过泼妇,可是今天晚上她真得不介意做一回泼妇;为了不惊扰到女儿,她特意把门关上了:不能再让女儿受伤害,这是紫珊现在唯一的信念。
只要敢伤害她的女儿,她李紫珊不只是不介意成为泼妇,她还会成为一只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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