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子一股脑地瘫坐在休息椅上,来了个“葛优瘫”!
“你等着吧,安伦,她肯定要找东方墨告状去了,天啦,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夜幕渐渐降临,月明星稀,几缕微云慢慢飘过。
早就下班的萧朗,没有回他所在的小区,而是开着车满无目地的行走。
到了一出空旷之地,他终于将车停了下来,拿起手机走出车外,俊逸地面庞蒙上一阵黯淡。
“喂,妈,有件事我要跟你们说一下!”电话接通,他的声音明显地消沉。
“怎么了,儿子啊!”萧朗母亲听出了儿子声音的不对,预感有事。
没有其他的原因,那天婉如一气之下离开之后,萧朗就拿着b超检验单找到了,妇产科工作的同学。
虽然同学告知,检验单不能说明婉如是否有过多次流产,可为了消除自己的疑虑,萧朗还是偷偷请同学帮忙查了婉如三年前的看病记录。
今天,同学打电话过来,告诉了他一个很不幸是消息,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妈,我的同学告诉我,婉如三年前在n市第一人民医院有过俩次打胎记录,其中、其中一次还是引产!”虽然难于启齿,但他还是非常遗憾地告知了父母实情。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已经乱了,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什么!”对方一声尖锐的叫声,紧接着是大口喘息的声音:“我、我早就感觉这个丫头不对,她、她竟然——”萧朗母亲已经气得语不成句。
“妈,您别着急!”萧朗知道母亲心脏不好,只得劝她冷静。
“你能不能先听儿子慢慢说,看你急的。”电话里传来了萧朗老爸的讲话声。
“那,那医生是怎么说的?”萧朗母亲急切地问道。
“医生说,她的子宫壁已经非常地薄弱,以后想要孩子可能不太容易了。”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萧朗母亲更加地急躁不安了;“儿子啊,这个媳妇我们萧家不要了。”她早就看婉如不顺眼了。
“上次订婚,我不过就是收了东方总裁的贺礼,吃他们家多少白眼,不就是二百万吗,我们给她那个订婚钻戒五百万,她怎么不说。”萧朗母亲一个劲地唠叨着,一直憋着的怨气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好啦,好啦,这是儿子的事,你怎么能替他做主呢,你说不要就不要!”
“死老头子,我讲话你别插嘴,给我滚一边去去。”
老夫妻俩在电话那头争辩起来,到底还是一贯强势地萧朗母亲占据了上峰:“萧朗,我跟你说,这次一定要听妈的话,这门亲事赶紧回了,你不好说我去给你说,咱萧家的香火不能断在这个不正经的女人手里——”
唉!一贯是乖乖崽的萧朗无奈地挂断了电话,没想到折腾到现在落得这样的结局。
初冬的寒风微微刺骨,看着空旷的原野,萧朗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此时已没了回家的**,想到以后一片迷茫。
看着被风吹拂的小草,忽然想起了圆子,她在干什么,她已经睡了吗?
惶惶恐恐到家的圆子,当然是坐立难安。
抱着小枕头在**上打滚,时不时敲打着**面:“安伦,你个死安伦,你竟然说你没爱过张梦梦。”
他非常遗憾地告诉圆子,自己根本不会恋爱,所以不想拖累人家了,既如此就分手吧。
“啊,我的苍天啦!”圆子着实的头疼。
不仅是分手的问题,她还被误会成和安伦“有染”,谁知道这会子张梦梦会怎么跟东方墨表诉。
这撬人总裁“表姐夫”的恶名可不好当啊!
咦,圆子跃起身体看向窗外,他是不是在外面呢,自从那次楼下截过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的车子停在楼下过。
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十点,他今天会来吗?
跳下**,圆子光着小脚胡乱地踩到拖鞋里,拉开窗帘往楼下看去。
楼下一片暗黑,圆子又是一次落空,那个熟悉的位置没有总裁的车,连同圆子的心一起空空荡荡。
而某个隐蔽处,东方墨平静透过车窗观察五楼某处,圆子清丽的小脸在窗前晃来晃去,他当然知道她在找谁。
看她四处探看却又一无所获的模样,他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忽然,口袋里一阵颤动,发现的张梦梦的电话,东方墨有些意外,她这个时候怎么会来电,修长手指有力地一滑:“喂——”
“喂!”电话里传来张梦梦的抽泣声,本不想这个时候打扰表弟,可是她越想越不顺心,越想越委屈:“小墨,我、我跟安伦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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