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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不想吗?难道你就不想马上嫁给我,代替乐宦羚的位置吗?山岚,乐宦羚她自己也说了,她就是习惯冷血,她就是寂寞孤独惯了,她喜欢待在荒野,我就成全她,你不回去没关系,只要你愿意……”
她以为这只是卫玠一时激动说出的胡话,可谁想自己被他的话已经牵动的不能自拔。
山岚果断应道:“我当然愿意!”
卫玠哭笑不得的瞟了眼乐宦羚的尸身一眼,松开扶住她身体的手,缓缓走向山岚。
“嗬,好,那我们就在她面前,圆房!”
山岚有些害怕,却又渴望得到他。“卫玠…”
“唔哟”的声音,莺莺遍布整间屋子,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做,不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候怎么会不管乐宦羚的死活,去和一个陌生女子做苟且之事,殊不知是她设计了他,在他吃过药后,点了迷情香。
黄昏时候,卫玠和山岚都睡熟了,迷情香的药效过后乐宦羚慢慢睁开眼睛,起身往门外走去,一路沿着北斗星指引的方向,走到一辆马车旁,上了马车,马车一路急赶朝泰山南城方向跑去,途中乐宦羚告知老妇人,他的儿子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了,老妇人欣喜难耐赶着回家看望儿子。
几天的奔波,乐宦羚终于以羊献容的身份出现在南城,世上不会再有乐宦羚,美人相公也如约迎娶了镇西将军之女,有了山简将军的庇护,他再不会被司马遹、贾谧等人为难了。
卫府,新婚当晚,拜过堂山岚在新房候着,卫玠去到新房,依着婚礼步骤把红盖头给掀起,山岚一双大眼睛恍若花痴一样看着他,正要去帮他宽衣解带时,卫玠却冷声说道:“此生卫玠的妻子只有一个,名曰宦羚。”
山岚闻言,瞪大着眼睛看着他,眼眶里眼泪不禁流下,她轻声问道:“相公这话什么意思?你我成了亲,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妻子吗?访遍整个洛阳城,那个不说你与乐姐姐是有名无实的夫妻,相公与她…既然都不喜欢对方,何必为难,何必将就!我跟相公才是有名有实的真夫妻!”
卫玠解释道:“山岚,我跟阿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不爱她,我只是看不惯她一副高高在上、骄傲的样子,所以才学着她的语调跟她相处,她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妻子,我怎么会不喜欢她!”
山岚完全不听解释,泪流满面的说:“那相公的意思是…阿岚不要脸,自作多情了?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乐姐姐她不喜欢你总是真的吧,这可是她亲口对我说的!你是我的相公,新婚之夜,你怎么可以说这些话,来伤我的心…”
卫玠觉得烦躁,留下一句:“今夜你就自己睡吧!我上书房去看书!”
语毕,他拔腿就走,完全不理会新房里哭花了脸的山岚。
黄昏时,书房里的蜡烛正亮着,卫玠把先前给乐宦羚画的自画像哪里出来,细细观赏。
从她手上拿的那株夕颜花看去,再看过她那深不见底的眼眸,再到那一抹洋溢而百年难见的笑颜,这真是他第一次见她笑的那么自然,起码那是第一次见她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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