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逞能淋了暴雨,唐念初高烧得厉害,几近昏迷。
荆鹤东立即让家庭医生过来给她诊治,一针退烧针打下去后,荆鹤东守在床边等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唐念初退烧了他才肯让医生离开。
这么一折腾,时间已过凌晨。
荆鹤东向来都有洁癖,唐念初迷迷糊糊睡着,额头上身上染着一层粘腻的汗水,他叹一口气,将目光转向了起居室落地窗边的贵妃椅。
正准备找条毯子将就一夜,荆鹤东忽然听到了唐念初轻声的呢喃。
“老公……我冷……”
荆鹤东沉默的看着窝在被子里痛哭扭动着的小女人。
“老公……我是冤枉的……”她又动了动唇,两颗晶莹的眼泪从眼角缓缓落下,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这一次,荆鹤东没有选择冷漠,他朝她走去,双手利落的解开了衬衣的纽扣。
她不知道自己这迷迷糊糊哭泣着的样子会有多令人心疼,荆鹤东将她揽入怀中,狂暴地吻住了她轻轻颤动的唇瓣。
他不管她此刻是清醒,还是昏迷,他都要她。
被她撩起来的火,必须她来熄灭。
清早的微光透过乳白的窗纱透了进来,照在深色的地毯上。
雨还在下,一地凌乱的衣物仿佛在静静诉说着昨夜这间卧房内发生的旖旎一幕。
唐念初恢复了意识,第一个感觉是眼皮特别沉重,根本就睁不开,第二个感觉才是浑身都酸痛无比,骨头都快散架了。
好不容易睁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她的旅行箱,而是一双紧闭的双眼。
荆鹤东!
唐念初错愕的看着他,她怎么会又回到别墅了?
而且,还什么都没穿!
大脑一片混乱的她来不及多想,身边的男人就轻轻一动,将她按进了怀里。
这是唐念初第一次与荆鹤东肌肤相亲,结婚三年,他连吻都没吻过她,就不用说做这种夫妻之间羞羞的事情了。
现在不是唐念初感慨的时候,她已经不是纯洁如初的少女,双腿间不适的感觉让她明白,她昨夜……
不……
这不可能!
唐念初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结婚三年,她只要不小心碰到了荆鹤东都会惹来雷霆震怒,荆鹤东又怎么可能对她有任何的感想?
她挣扎起来,光洁的肩头磨蹭在他的胸口,男人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动,眯着双眼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女人,说:“你在乱动什么?”
说罢,火热的某处自然而然地贴在了她柔滑肌肤上。
一个身体机能正常的男人,早上从来都是随时很有状态的。
如果唐念初还在撩火,他难保自己不会擦枪走火。
唐念初脸一热,她一把将他推开,无比惊恐地拽紧了被子往一边挪去,冲他尖叫:“荆鹤东!你这个禽兽!”
前天晚上,她才被某个禽兽糟蹋了,昨天晚上,她又被荆鹤东糟蹋了!
她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也不再有伺候他的义务,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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