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对歧支繁作了一个揖,说道:“大牢首,我之前周日奔波,这会有些乏了,各位尽心吃宴,我先下去休息吧?”
歧支繁闻言说道:“累了当然得休息,来人,带次皿去第九层,将那间才修成的隔间打理出来,给五牢首居住,再送些必要的物品,食物过去。”
台下当即有侍者出列,向时倾恭敬行礼,带着时倾和红衣少女向一处巨大的旋梯走去,柱牢树内两处旋梯,连接着树内所有楼层。
“且慢。”
众人听到有人叫住时倾,不由放下手中玩乐,看向叫住时倾的那人。
支溯脸上挂着一丝戏耍的笑容,缓缓从椅子上坐起,看向时倾,时倾也看向支溯,他一言不发,静静听着支溯的下文。
支溯手中拿着一个石杯,眼神微微看了一眼杯子,服侍他的,已经被打的伤痕累累的女修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的拿起石壶,为他倒酒。
可能因为身上的伤太过疼痛,壶里本应倒入杯中的水,在那女修的颤抖下,有几滴水从壶中流出,却没有倒进杯子里,而是倒在了桌上。
支溯阴沉着脸,一口将杯中水饮尽,突然一杯子砸在那个颇为秀丽的女修头上,那女修痛呼一声,倒在地上晕死过去了。
时倾看到支溯的作为,眼睛轻轻眯起来,但是仍然不开口,等着支溯说话。
支溯示意左右将这女修抬走,脸上仍然挂着那惹人讨厌的笑容,看着时倾后面的红衣少女道:“次皿族弟,哥哥颇好女色,今天看到你身后这个美女,心里甚是喜欢,不如就作为见面礼送给哥哥吧?我那里也有好多尤物,师弟尽管挑去几个也无妨。”
红衣少女还没有从支溯突然出手将那女修砸晕或者已经砸死的惊愕中脱离出来,就听到支溯的话,于是她再也无法掩住心里的惊恐,看向时倾,脸上满是哀求,她不知道时倾是怎么样的人,但这一路上,时倾都是和颜悦色,没有打骂她,即使在刚刚所有人都陷入**的氛围中的时候,时倾也只是让她倒茶给他,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她知道也许只是时倾兴致不高,但是如果她落入那个自始至终表现的暴虐、残忍的大汉手中,她一定会死!
时倾脸上的笑容渐渐不见,也不去安慰眼中满是哀求的红衣少女,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上首的歧支繁,发现他正专心对付着怀里两个纱衣少女,似乎完全没有看见支溯和时倾的冲突。他顿时明白过来,歧支繁心里大概是乐于见到支溯和新来的五牢首对立的。
他在心里冷笑:“既然歧支繁是要让我和这个蠢货二牢首对立,那我就对立的彻底一些给他看。”
看着支溯那个讨人厌的光头,时倾轻轻道:“二牢首是在做梦吗?”
支溯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歧支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歧支宴则睁大眼睛盯着时倾,心里惊异这个初来乍到的牢首,怎么敢这般不给支溯面子,而桐般若有所思,也看着场上剑拔弩张的两人。
场上众人顿时愕然,甚至有歧支部部众惊愕中,没拿稳手中的杯子,杯子落在地上,发出一声细微的响声,在大家都安静万分的此刻,显得尤为刺耳。
支溯这才反应过来,他看着这个时候仍然直视这他的时倾,脸上满是阴冷说道:“你说什么?我想听你再说一遍。”
他此时脸上的阴沉已然到达了极点,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似乎刚刚晋入筑域五重的修士,敢如此直接的说出这样一番话。
他又语带威胁,戾声道:“想清楚了再说,筑域境五重与筑域境五重之间,也是有差距的,而且是不小的差距!”
台下部众大致已经明白过来,二牢首这是有意挑衅,一是因为时倾刚刚没有给他面子,二则是他要在依附他的部下面前,保住自己的威严,但他们仍然诧异于时倾刚刚的回答,仍然十分期待时倾之后的回答,以及事情会如何演变。
两大牢首的对决?这可是不容易看到的大热闹!
此时的时倾仍然微微眯眼,脸上也是满不在乎,他听到支溯的威胁,嘲讽的般的笑了一声:
“筑域五重之间当然是有距离的,想来二牢首身处筑域五重,应该再了解不过。”
“不过因为你喜欢,我就要拱手送出我钟爱的侍女,所以我刚刚是在问二牢首。”
“你,是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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