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喝水!”
司徒锦努力睁着眼,想要看清楚他的面容,却被他灌了一杯茶进嘴里,然后就是一阵不适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
黑暗中,那人自由的行走在屋子里,转眼间又端了一杯茶水过来。一只手将她的身子扶起,另一只手则捏着茶杯。他的身体冰凉,几乎不带任何一丝体温。也正因为这样,她滚烫的身躯顿时觉得凉爽,司徒锦不禁舒服的哼哼了两声。
看着怀里这个女人毫无防备的表现,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司徒锦发现这个人对她没有恶意之后,顿时卸下防备。也许是白天受伤太重,身子太疲惫,所以她喝完水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男子捏着杯子的手迟疑了一下,这才拉过被子,替她盖好。然后轻轻地挪动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让她平躺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太过了,顿时懊恼不已。放下手里的杯子,他一声不响的就蹿出了屋子,放佛根本就不曾出现过。
等到那人一走,刚才还闭着眼的司徒锦忽然睁开了眼睛。
她的睡眠一向很浅,更何况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时刻,她哪里真的睡得着?在这个男人一系列古怪的举动之后,她就完全清醒了。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脑子却清醒的很。屋子里虽然没有光线,但她却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熟悉,尤其是他身上那股似有似无的清香。
仔细的回想了一遍,司徒锦几乎可以确认,这个男人,就是上次无缘无故出现在她闺房里的那个男人。
他到底是谁?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一次的事情,是否与他有关?脑子里涌现出无数个问题,令司徒锦感到烦不甚烦。
他刚才无意中扶着她的时候,手搭到了脉门上好一会儿,想必是在确认她的伤势。司徒锦从来不认为,一个人会毫无目的的帮助一个人,他有什么目的,她目前还不清楚。只是这样一个武功高深莫测,性情不定的男子,到底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呢?
她要钱财没钱财,要地位没地位,他图什么?
辗转反侧良久,司徒锦仍旧毫无睡意。
翌日,江氏即使做做样子,也还是去大殿之中摆上了祖父的牌位,在那里颂了半天经。而司徒锦则仍旧在厢房里养伤,半步也离不开床榻。
“小姐…昨儿个奴婢睡得太死…真是该死!”缎儿愧疚想到自己的失职,顿时红了脸。
司徒锦倒没在意这些,只是训诫道:“什么死不死的,别老把这个字挂在嘴边,多不吉利!”
“是,小姐。”见小姐心情不错,缎儿也放心了。
“方丈可替二夫人把过脉了?他怎么说?”关于娘亲的身体,仍旧是司徒锦最关心的事情。
缎儿回想了一下,这才汇报道:“方丈说,二夫人之所以不孕,是因为曾经服用过绝育的药物。不过好在那药物没能完全断了二夫人的生育能力,只要调理好,还是有机会怀上的。”
绝育药?娘亲怎么会服用那种东西!
难道府里的女人不孕,都是因为这个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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