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前往大学

都灵王宫、夫人宫、471号大街都有我们的人，你们要去的都灵大学也是，千万小心，外地来的同志！”卡车只将齐亚诺二人送到了471号大街交叉口，剩下的路程还需要二人步行向东走一段。都灵大学内的大学生文化中心，早已经成为黑衫军兵营，长长的“束棒”党旗挂起，仿佛向敌人宣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虽然都灵大学并没有围墙，这可难不倒黑衫军，所有通往大学内的道路都被设置检查点！

    “哈松，别睡觉了，快出来！来了两位大官！你来看看看他们的通行证上写的什么”那名叫哈松的黑衫军士兵，揉着通红的双眼打着哈欠从在临时搭建帐篷里走出来，接过齐亚诺二人的通行证，那名叫哈松的士兵盯着反复看了几遍，才敢确定的说：“签发人伊塔洛·巴尔博今日签发的全国总指挥阁下亲自签发的通行证，签章也是都灵前线指挥部的章。我没见过全国总指挥的签名，无法确认这是真是假！快去叫队长来！”

    经过繁琐的检查，等到了下午三点多，才最终通过与都灵黑衫军指挥部通电话联络，齐亚诺二人才被放行准许进入了都灵大学里。大学内弥漫着一种恐慌气氛，除了运输生活物品的人员可以进出大学外，剩下的人员无论是学生、还是教工都一律被阻挡在校园内！“从现在起不许踏出校园一步”这可是黑衫军所说的原话！

    “卡梅罗同志你是说，黑衫军是奉了我们青年团的命令！别抬举我了，黑衫军怎么会听取我的意见！维尼乔委员长，我下达过这样的命令么！”齐亚诺略微尴尬的看着都灵省法西斯青年团负责人兼都灵大学常驻理事克罗斯·卡梅罗，“齐亚诺同志，冒昧的问一句这道命令何时取消？学校内对我们组织颇有不满，认为我们组织违反了法律导致人身自由受到损失，这导致我们的工作很被动，一个月的时间内才动员了三名小学毕业的人员参加黑衫军！”

    齐亚诺听到此话，眼神一亮，拉住克罗斯·卡梅罗的胳膊，询问道：“小学毕业的人员符合黑衫军对高素质人员的要求吗？这会不会是欺骗？”

    “怎么会呢，主席同志。巴尔博同志在黑衫军内只是个列外，黑衫军内有百分之八十的士兵没有上过学，超过一半的人不认识意大利文字！像巴尔博同志，佛罗伦萨大学毕业，能看懂四国文字的，才是少见呢！”克罗斯·卡梅罗回复道。

    “那么维尼乔同志，你在“科塞里亚”步兵师服役时，周围士兵的文化素质如何？”齐亚诺谨慎向维尼乔询问。“很糟糕，我的手下大部分不认识字，更不用说数学，也就炮兵小组能看懂数字公式。士兵的往来信件、各级单位工作汇报都需要专门的书记官去填写，我用撒丁语发布命令时，来自威尼托的士兵就无法理解，我只能通过连队参谋军官代为下达命令！具有小学学历的人在军队里很难见！毕竟，军队里长官认为知识越多越不可靠！”

    “维尼乔同志，之前我的理解出现了一些错误，因为我的失误，给各个地区的青年团工作提高了难度，过一会以你的名义，发布一份具体的工作指导。将高素质人员扩大到小学学历或者精通数学即可！还有就是卡梅罗同志，告诉都灵大学的学生，禁令暂时不会撤销，起码要再执行几天！都灵市内的形式很危险，危险程度要超过皮亚琴察市！皮亚琴察事件被报道出来后，有一些学生指责我党的错误，这是对的，可这些不明真相的学生随即被外部势力所利用，成为了反对我党的工具，这是不行的。你是坚定的法西斯支持者，你知道黑衫军的行事作风如何，领袖还未掌权时，皮埃蒙特的最高法院要禁止党在这里的活动时，黑衫军是如何做的？他们杨言“谁敢让这条法案通过，他们就要将谁处决”！他们说到了也做到！黑衫军和意大利军队不一样，我在策划罗马大学生游行时，军队感到的是害怕，而不是愤怒！你要和学生讲清楚这一点。青年团的原则有一点：法西斯党执政期间，我青年团登记在册的所有学生一律不得上街参与政治游行！”

    克罗斯·卡梅罗拍着胸脯保证：“是齐亚诺主席同志！这一点我保证做到！”时间不早了，主席同志、委员长同志从罗马赶往此，还未好好休息吧。请跟我来！我为二位准备了一间休息室，希望不要见怪。明天还有个见面会还请二位准时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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