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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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物是什么样的？人们常常说的长得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的真的是怪物吗？

    夏正阳眼中的怪物是一个笔直地洞彻自己内心，却又和煦地安抚自己内心的样子，长得很漂亮，甚至有点可爱的感觉。可每次看着他的笑容，听着他对自己出谋划策，自己的内心总会竭力抗拒。

    怪物的手上，嘴角都没有血迹，身体上甚至散发着很恰当的香味，夏正阳很迷恋这股香味，总能让自己回想起过去的美好，夏正阳很害怕这股香味，总能让自己坚毅的内心软弱。在怪物面前，自己的一切抵抗都是徒劳，夏正阳眼中的怪物不会吃人，可回过神来，他又在啃食着自己的一切。

    “什么猜测？”连夏正阳自己都渐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话音有些颤抖，在怪物出现在你眼前时，你的内心，你的感觉，你的思想都已经不是你的了。

    荣晨清澈的眼睛也许已经洞彻了一切，但他的话语中根本听不出任何情绪，除了温和：“我总觉得这个柳生有问题。不仅仅是败给段痕这一件事，甚至他这个人存在的本身也有问题，甚至整个柳氏都有问题。”

    夏正阳的思绪都被荣晨的这句话调动了。“为什么这么说？”

    “阴阳道体万年一遇，柳生的实力完全足以称雄一个时代。可此时的玄极门却是低调的可怕，仅仅晋身超流势力最末，正阳兄，你不觉得奇怪吗？”荣晨的话语很轻，却在夏正阳的心中敲了重重的一击。

    “大陆巅峰强者那么多，若是柳生”夏正阳反驳，可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荣晨拍了拍夏正阳的肩膀，问：“正阳兄觉得大陆巅峰强者会冒着生命危险团结起来？”

    夏正阳摇头。大陆强者说多也多，说少也少，也就那些超流势力有一两个，最强的两大皇朝中的巅峰强者的数量也不会超过十位。若是参加对柳生的围剿，难免会折损一两个，而这可不是底下的弟子的折损。一个超流势力若是没了巅峰强者坐镇，就如没了牙的老虎，很快便会被蚕食。

    力量越大，责任越大，所以胆子就要越小。每一位巅峰强者的寿命都不尽相同，短命的一千岁上下就自然离世了，长命的甚至能活到五千年以上。这些人都知道自己在活着的时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没有人的寿命能够与这个世界的寿命媲美，所以这个世界不需要救世主。因为这是一个这样的世界，所以荣晨很喜欢自己的世界。

    “柳生很聪明，他清楚地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些什么。柳生至今活了一千两百多年，早在四百多年前他的实力就可以碾压其他势力的巅峰强者了，可是他似乎想要这么做，但不知什么原因却将段痕推在前面，将那个计划搁浅了。正阳兄，你觉得是为什么？”

    夏正阳思索出来很多答案，可是没有一个让自己满意。

    荣晨看着夏正阳正在苦苦思索，只好给了一点提示：“正阳兄，若是我没说错，目前公认最强的等级应该是彼岸阶上九境九重吧。”

    身为夏皇朝最具实力的皇子，这点夏正阳自然是知道的。“武者，修士，苦海，山崖，彼岸，共五阶，现在所说的巅峰强者大概实力应该就是彼岸阶上九境五重到九重的样子吧。”

    荣晨满意一笑，自己只知道武者，修士两阶的具体情况，彼岸阶还是自己跟冬落玥结为‘姐弟’后才勉强知道概念的。如今自己随意一提，夏正阳居然统统告知自己，这倒让荣晨有些意外。

    “有不少人都达到了彼岸阶上九境九重了对吧。”荣晨看到夏正阳点头，继续说：“为什么这些人明明知道了自己已经达到了巅峰，无法再寸进一步，却依旧每天都在修炼？他们修炼的究竟是什么？”

    夏正阳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很明显啊，彼岸阶绝对不是尽头啊。”荣晨觉得今天的夏正阳很迟钝。

    夏正阳点头，忽然，他的脑袋变得清晰无比，刚刚自己的幻想都不留一点残痕，夏正阳兴奋于重新找回这种感觉，同时又惊愕地看着荣晨：“你的意思是说，柳生有办法超脱彼岸阶？”

    荣晨的脸少见的严肃：“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答案也许就在段痕身上。”

    夏正阳思考了一下，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你是说，柳生当初确实没有败给段痕，但也没有赢过段痕？柳生知道段痕身上有超脱彼岸之法，所以他放弃了称霸，选择与段痕交涉，想要超脱彼岸阶。段痕提出的条件恐怕就有一条，那就是柳生必须要派自己的后代来竞争成为自己的弟子。段痕会将这超脱之法传与自己的弟子，而这件事太过重要，所以消息被封锁在两人之间。”

    “当时柳生的嫡系子孙只有柳墨山一人，可柳墨山年事已高，所以寄希望于柳墨山的儿子柳明，可是柳明意外身亡，所以现在的柳雪钰成了唯一的机会，况且段痕越来越老，估计最多活上三五年，所以这次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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