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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从出生那一刻起,大脑中其实就存在接触到的各种各样的事物,是有记忆的,但是成长到5岁以上时,那一部分记忆就消失掉了。关于人类无法保持从婴儿时的记忆,这是科学家们一直以来争论的话题,持各种假设和推论的都有。一篇啮齿动物研究的论文中曾提出假设,当大脑中神经生成的速率过高时,它的利即转化为弊,以极快的速度产生新生神经元的后果就是“排挤”掉存储着记忆的旧的神经元,最终增加了失去这些记忆的频率,也致使婴儿期失忆的发生。
对于胖小子而言,从娘胎里接收到那股能量以后,灵智瞬间开启。神经元迅速成形,也就是说在出生以后他的海马体已经可以存储任何接收到的事物信息了,而且会一直保存起来。母亲心里所想,临走前对他说过的话,刘冬梅读出来的那封信,全部都深藏在胖小子的记忆之中。
当然,这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包括才出生3天的胖小子自己。直到成年后,搜索脑中记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世的影子。这都是后话了。
“田同志,这封信我们要不要也看看?”刘冬梅带抱着胖小子的田婶坐到自己办公室里征求意见。田婶在刘冬梅的追问下,也把唐静的实情说了出来。
另一份信署名是给这孩子的,可能唐静还保佑一丝希望,孩子长大了,或许能了解他亲生父母的事吧。
田婶摇摇头:“刘大夫,这个,不合适。还是等这娃成年以后,让他自己决定吧。”
“田同志,你说这个唐静,真是太不负责任了。身为人母,一点担当都没有,哼,她自己说的没错,她却是没有资格做孩子母亲。要我说,咱们也不看,干脆把这封信撕了。省的这孩子长大了发现自己有这样一个亲妈难受。”刘冬梅也是孩子妈妈了,深知做一个母亲需要付出的责任有多重大,遇到这种事,真是很气愤,一股邪火儿无处发泄。
“唉。。。”田婶叹了口气,摇摇头,又看看怀里的胖小子,也发自内心的喜欢,“刘大夫,这样吧,这件事只有咱们俩人知道。以后的事情再说吧。我把这小子带回去养,我们家虽然不富裕,但是也有俩小子,一个羊是赶两个羊也是放,不差这孩子一口饭吃。就是。。。”田婶顿了顿,想了一下接着说:“就是等上学的时候能不能拜托刘大夫帮忙想想办法,这娃本应该是城里人的,怕是在农村耽误了他一辈子。”
刘冬梅点点头,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即便再怎么埋冤唐静,对眼下的问题也于事无补,忽然刘冬梅想起一事儿,眼前一亮,让田婶等一下,自己跑出办公室。
田婶找护士要了奶粉,用奶瓶喂着胖小子。20多分钟后,刘冬梅带着另一个大夫模样的女人回来了。
这个女人看上去40左右,比刘冬梅稍大一些,个子不高,精瘦干练的样子。
“田同志是吧?你好,我叫苏泽茹。是这个孩子吗?”苏泽茹朝田婶伸出右手,一眼看到在田婶怀里抱着的胖小子,正朝自己挤眉弄眼的笑着呢。苏泽茹一下就喜欢上了这个孩子,跟田婶握手后就把孩子接了过来逗弄着。
刘冬梅给田婶说了找苏泽茹的来意。苏泽茹不是这个县医院的大夫,是部队下到地方支援的军医。这也要从金沟说起,当年李金镛奉慈禧太后谕旨,在金沟这个地方开采黄金而得名,也就是当地人说的胭脂沟,是同一个地方。从1887年起,开始寻矿脉踩金。采了一百多年,沙土被筛淘过几十遍,时至今日仍可以淘出金来。又因为紧靠边境,最北边境线蔓延数百公里,防不胜防,仍然有络绎不绝的俄国人、朝鲜人偷偷入境采金。因此边防站经常会与这些偷金者发生争斗,这样一来,边防战士受伤的次数屡见不鲜,漠河这个地方只有这么一个县城医院,不受重视的边陲小镇当然是无法建立正规的军医院了。只有派几个医术高明的外科医生下驻在县城医院。从1985年以后,国家才开始重视这个地区,漠河进入采金重点区域,在胭脂沟老沟河金矿投资放船,至1990年黄金采得25万两,1990年以后更是允许私人采金。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苏泽茹就是被bj军区总医院派驻到mh县城医院的其中一名医生,虽然是最早一批的神经外科主任医师,但是在这医疗器械只能称作建国水平的县医院,苏泽茹能起到的作用只是普通外科手术而已。自己只当是服从上级安排了,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被调回bj的。
苏泽茹有个弟弟苏泽雨,与妻子周锦雯结婚十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希望有机会能收养个孩子,苏家也能有个后人。苏泽茹这些年一直帮助弟弟留意着医院里的弃儿。在七八十年代这会儿,男女关系还没有那么乱,谁家生孩子都宝贝着,弃儿基本上都是先天发育不良的。眼下听刘冬梅说有这么个孩子,马上就跟了过来。
“田同志,我弟弟夫妻俩人都是大学老师,人很好,吃穿不愁,就缺个孩子,您看。。。”苏泽茹抱着胖小子,满脸喜爱的神色,向田婶询问者。
田婶听完苏泽茹的讲述,虽然自己也喜欢这孩子,但是她自己也知道,给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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