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却是不知道这件事情,闻言惊道:“花三万块钱买酒喝?太爷怎么这么多钱?哦,我知道了!你们这是把君子兰卖掉了?”
他为人聪明,脑筋转的极快,听到这些钱后,瞬间就想到了君子兰上面,“我这次回来还想着把太爷的君子兰拉到春城去卖了呢,你是不知道太爷养的这些君子兰有多好,我找遍整个春城,就没有发现比太爷的君子兰再好的花!”
他看到关宏达点头后,急道:“卖了多少钱?别让人给骗了啊,太爷家里的几百盆君子兰,品相那么好,少说也值三四百万!”
虽然明知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关云山还是忍不住感到着急,“少三百万都不行!”
关宏达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个有啥用?卖都已经卖了,再说啥都晚了!不过啊,能卖一百万,其实我们已经知足了。做人呐,不能太贪,想的太大也不一定是好事。这些君子兰,太爷本来给人都没人要,现在忽然能卖出这么个价钱来,咱们还有啥不满意的?再说了,人家买主也要赚钱啊,咱也得给人家赚钱的空子。”
关云山大为可惜,“可惜了,可惜了,这要是我在家,肯定能多卖一百万!”
关宏达笑道:“你要不去东北走一趟,你能知道这花的价钱?不知道价钱,就不能胡乱要价。这件事啊,差不多就这样了,可惜也没用。”
关云山还是感觉可惜,虽然这钱不是他的,但他还是感到十分痛惜,似乎自己损失了好多钱一样,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父子俩因为说了一会儿话,气氛渐渐融洽了起来,关云山的一肚子火气也慢慢消散,反正已经回到家了,再说什么也已经是晚了,在怎么生气也于事无补。更何况儿子跟老子生气,再怎么生气,也气不长,他关云山脾气不好,却是个孝顺的人。
等到关宏达杀完鸡,鸡肉炖好了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关云山已经完全平静下来,看着关阳与关晓军姐弟,他一颗心瞬间柔软了起来,觉得少赚点钱也没啥,能看到自己在孩子茁壮成长,那也是一种幸福。
关宏达取出一瓶被白绵纸包裹住的茅台,撕开绵纸,打开瓶盖,倒了两杯酒,“来,尝尝这瓶茅台,据说都有十几个年头了,太爷说喝这酒最好勾兑着喝,我也不懂咋勾兑,咱就这么喝吧!”
坐在旁边的关晓军看着爷爷将这么一瓶陈酿茅台酒就这么给开了,心中实在痛惜无比。这种绵纸包裹的特殊年代的茅台酒,在三十年后的市场中,少说也能卖出几万块钱,往多了说,十几万,几十万都有。
关晓军之所以撺掇着关自在这个时候买茅台酒,就是想多买点,储存起来,倒不是为了卖钱,而是到几十年后,无论是作为礼品还是在亲朋聚会的时候饮用,那都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情,因为这种东西喝一瓶少一瓶,已经很难用金钱来衡量了。
在高档宴会上,这可比豪车名表有面子多了,豪车名表,只要花钱就能买得到,可是这几十年份的珍品茅台,那就不是花钱能办到的事情了,要机缘巧合才能喝上几口,想买也得去拍卖行去买。
但是看爷爷与父亲这种喝法,再想到太爷关自在嗜酒如命的习惯,关晓军大为忧虑,恐怕这些茅台根本就撑不了多长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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