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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西安南郊的终南山又名太乙山、地肺山、中南山、周南山,简称‘南山’是‘道文化’、‘佛文化’、‘孝文化’、‘财神文化’的发祥圣地,位于秦岭山脉中段,是中国重要的地理标志。
终南山位于陕西省境内,它东起于盛产美玉的蓝田县最东端的杨家堡,西至周至县最西界的秦岭主峰太白山南梁梁脊,东西长约230千米,最宽处55千米,最窄处15千米,总面积约4851平方千米。
横跨蓝田县、长安县、户县、周至县等县区,绵延200余里,雄峙在古城长安之南,成为长安城高大坚实的依托、雄伟壮丽的屏障。素有‘仙都’、‘洞天之冠’和‘天下第一福地’的美称。终南山地处中国南北大陆板块碰撞拼合的主要部位,是中国南北天然的地质、地理、生态、气候、环境乃至人文的分界线,有‘中国天然动物园’、‘亚洲天然植物园’之称,以秦岭造山带地质遗迹、第四纪地质遗迹、地貌遗迹和古人类遗迹为特色。
生活在山下的老百姓也是乐在其中,净享福地,与城中繁华的都市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山下有个村落名为‘太平村’,村民不过百十号人,据说是当年道教的创始人张角来都长安传教,讲述《太平经》时留下的村名,距今快2000年咯,因此太平村的村民每每向人提起自家的村子时,脸上总是洋溢着自豪满足。
村上的多数人至今仍然信奉道教,家中摆着三清像,日夜供奉,未敢怠慢。村上有一个人称李寡妇一家在山上出了车祸而性情大变,也不能说她就此变傻,至少还认得经常上山为城中中医药铺采药的老父亲,还认得那年车祸中导致失明的聪明黄儿,记得失踪的丈夫。
这一家有老、有病、有残让村上许多人屡屡提起都可怜不已。自从知道五年前终南山上的楼观台来了一位得道高人,让悲哀两年的的李寡妇看到了希望,据说这位终南高人是一名从湖北武当山下来的成道高士。
道号‘玄洪’,知识渊博,医术精湛,老父亲每每在山中采集的陌生药草经她拿给这位玄洪道长,没有一样不认识的,并且会拿出高于市场的价格亲自收买,从而让李寡妇一家不仅可以维持生计,还能为结识这样的高人而感到兴奋。
当然了,这些与终南道长交往的事情她没有向村上的人透漏只字片言,就算是她的老父亲几次好奇询问,始终守口如瓶,今天又到了自己亲自前往山上送草药的时间了,李寡妇天还未亮,径直一个人背起药箱悄悄出发了。从她们村上到达终南山需要一个时辰,这些路在平日那些长安区高校里偶尔喜好爬山的大学生们来说,经常走到一半都气喘吁吁。
但是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因为始终有一股力量在吸引着她,能够见到玄洪道长一面,就像是*教徒走到了麦加一样激动,就是这样的力量支撑着她以及她那残破的家庭。
李寡妇轻车熟路很快就走到了山下,看看路边广场上醒目的牌坊中央赫然两个镏金大字‘仙都’,她长舒一口气,终于到了,说来也怪,不知道是这两个字的经常洗脑,还是的确来到福地第一的终南山下,这里的空气都与村中不同,更与古城墙里面的相差甚远啦。
如果没有那年迈的老父亲、失明的儿子和牵挂的丈夫,或许早就想隐居此山,向玄洪道长投一帖子,拜在他的门下,不过又一细想,也不太现实,即使自己的条件满足了,自身是理想状态了,可是最大的难题就是玄洪道长,他会不挑资质,不论男女愿意收入门下吗?想想也是不太可能。
最起码今生不会了,这个一向神秘的玄洪道长就连生活的地方也是远离山上核心区,听说当年拜山的时候只向观主提了一个请求,那就是不必为他破费添舍,愣是自己一手在对面的人烟罕至的侧锋山冈盖起了一件茅屋,后来还是在其弟子的帮助下增盖了一间仿古院落,最起码确保安全无忧,冷热不侵。
这么多年来,观主几次想要他出舍授徒,都无功而返。如此看来自己的这点心思是白日做梦了,能够在此生之年遇到就算是传奇了,更何必奢求入门,自己有时候也在想一个问题,长相也不出众,年龄已逾四十的她当初怎能入高士法眼。
这种高人的门前应当是那些事业有成、身居高官的达官显贵常去之地,停靠的都是宝马奔驰等名车之点,除了自己偶尔经常上山采药之外,别无长处。第一次与玄洪道长遇见还是三年前的山上,那天自己的老父亲生病了,在家躺着,没有办法,自己才清早外出。
没成想在楼观台的老子炼丹炉处碰到了那个头戴帽子、双目炯炯有神的圆脸老者,看他的打扮就像是道士模样,让她疑惑的是身为道士当时身边本应放着诸如《道德经》《周易》《庄子》之类的正宗书籍,然而他的身边却是一本《黄帝内经》,经常采药,多多少少和医学相关,不自觉地就与其问候起来,聊到了自己的家境变化,希望寻得方外之人解脱。
这位道长也没有拒绝与她交谈,两人聊起了古典文化、中医学术,从那以后自己的心结打开了,不再整日抱怨命运不公了,社会黑暗了,开始了阳光积极的生活,对她来说,这位道长功劳甚大,故而尤为尊敬这位高人。
这次上山来,李寡妇心情十分愉悦,摸摸小小药箱十分满足,她在路上想着,这次的箱中之物一定会让道长惊喜的。还有五百来米就是道长的屋舍了,迎面开下来一辆棕色宝马汽车,扬起的灰尘让李寡妇捂起了鼻子,瞪了一眼继续向前。
这不用问,一定是从玄洪道长那里出来的,也不知道是那个城中老总或者市政高官,来到这个地方的目的不是来求字附庸风雅就是来算命祈福禄寿。
可是,按照道长立下的规矩,一般车辆不得直接开上去,需在一公里以外停靠,为此还专门让人砍掉了自己屋前的南国苦竹划作停车场,当时就因为这个举动没有事前申请观主,给自己引起了许多麻烦,后来也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让观主没再阻挡,反而提出为他一个人配备机灵的道童,后来也被婉拒了。
这么做的原因是怕外界的俗物破坏了他的静修,污染了这方圣地的风水,其实也有人明白这是道长保持神秘,不愿过多让人接触的原因。今日从这破例毁条的轿车可以看出,不是什么紧急的事就是什么重要的事。
李寡妇也不多想了,反正也想不明白,道长身上神秘的事情细想起来可以给孩子讲好几夜的故事啦,换了一只手臂提着药箱已经到了门口,还是那熟悉的给来宾以温暖的屋名‘人和居’三字映入眼帘。
其人也和,其性也温,这是李寡妇对于玄洪道长亲笔题下的这两个字的含义。道长静静的立身屋前,应该是送走了刚才那位来宾之后,估摸这个点她该到了,没有去干别的事情,专门等候她,见了道长之后李寡妇热情问候:“玄洪道长,不好意思,让您等久了。”
道长满面春风,黑白相间的胡须在山风中轻轻摇摆,就像是终南独特的竹林簇簇竹叶一样,饱满而又沧桑,给人远敬之感。玄洪道长微微一笑:“李女士,一路辛苦了,落尘之后进来入座吧。”
李寡妇眉开眼笑,迅速用一只手重重的从头到脚拍打了一边,跟随着一袭白袍的道长走了进来。还是自己之前的摆设,典雅的客厅不太敞亮,阳光这个时候也从窗外照射进来,奇怪的是那面对向南边的窗户从自己第一次来到现在这么几次竟然一直关闭,整个客厅的取光只能依靠北边那面狭小的木窗,身后的墙壁上挂着一副有点斑驳但完整逼真的菊花图。
楼观台的许多知名道长都喜欢古典文化,憧憬晋人陶渊明的生活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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