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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讲得好:朝中有人好办事,最是可怕厂卫匪。
现在淮仁是深刻体会到了在封建王朝的统治下,这句话究竟有多么真切。一个镇抚使,从官阶来讲,只是个小小的从四品武官,夏黎城随便拿个石头砸个轿子,说不定都砸到正四品及以上的官员,石子再弹一下,说不定又砸到一个。
但大街上,但凡看到挎着斩金刀,身着黑色麒麟镶金甲,背后跟着一种司卫的淮仁,哪怕是正一品当朝太傅宰相,都得停轿问个好再走,换成别人,估计这些大员连眼皮都懒得抬。
就是因为御鸾司是一群疯狗,还是一群受到制度保护的疯狗。
哪怕皇后娘娘的亲爹,皇帝的亲弟弟,前些年不照样抓进御鸾司天牢,打了个半死才被放出来,理由也简单,‘背后诽谤御鸾司’。当然等他们出来的时候,罪名早被定为诽谤圣上,早些年前几任皇帝为了稳固统治启用这个制度,但现在已经变成了尾大不掉的暴力机关了,其中利益纵横交错,据说血脉世家都很重视这股牵制皇权,维护地方‘稳定’的势力。
淮仁这下有些腻歪了,本来寻思着好不容易升官了,顶身虎皮出来扯扯大旗,威风一下,让街坊邻里知道他多风光,显得他是个没心机且猖狂的得意忘形之辈,借此隐藏自己真正的意图;这就是淮仁的灯下黑战术,充分利用人们对他深刻的第一印象,误解外界对他的评判,然后关键时刻图穷匕见,露出獠牙杀人。
不过因为他年幼初任如此高官职,虽然有强力推荐和保证,而且淮仁本事实力也得到了多方认可,但是皇帝依旧以他未及冠的少年难当担此重任来推脱,御鸾司虽然强大,但是还是受到体制内制约的,所以许恒退一步,暂任他为从四品代镇抚使,打算等淮仁几年后及冠之礼一过就给他转正。
只是后来不知为何,皇后吹了枕边风,意思是让他先巡视夏黎城2月,如果能做好的话,就将代字去掉,但若是搞砸了,就下入大狱,皇帝甚为欢喜,许恒也有些骑虎难下,所以双方各退一步,默认了;不过许恒也不是束手待毙之辈,他的对策就是将部分在外的御鸾司中坚战力弄回,帮淮仁渡过难关,又能收心,又得良将,如意算盘打的啪啪响。
而今天是约定之日的倒数第二天,淮仁照例早早带着人开始巡视街头,而这些天他修为又有精进,冥冥中感觉禁锢自己的瓶颈越来越清晰,只要打破他,那么淮仁就有预感,可以突破到人极-地元境界,只是暂时还摸不到头脑。
时至中午,淮仁蹲在一个地摊前挑挑拣拣,嘴里嘟囔着:“这他nnd效果也太好了,完全成了个大坏蛋了,连陈瑞都不让我送她上下学了…我这么英俊,怎么会吓到那些个小姑娘呢…你说对吧店家?”
“是是是……大人英俊威猛,永无无双…”小贩满头大汗的看着淮仁身后几十个面色不善的司卫,一个个死死的盯着他,这种情况就算淮仁是头猪,也得将他吹成一朵花啊……
“恩…你这家伙上道啊,那就拿这两块小镜子吧,给我包一下!”淮仁站起来,从钱袋里取出几块碎银放在摊布上,谁知小贩惊恐的拿起银子,颤巍巍的说:“大…大人,不用钱了,就当小的孝敬……”
“废话多!让你收你就收!我们御鸾司哪时候收过别人贿赂了?你是不是犯了事心虚所以才想行贿我们大人啊?恩!”说着,后面两个负责拍马屁的千户,将扶在斩金刀上的大拇指一弹,顿时长刀出窍三分,吓得小贩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你看你们这些人,没事不要吓唬老百姓吗,我看这个店家就不像是个坏人。”淮仁微笑着说到:“你说对吧店家?所以还是把钱收好,赶紧走吧,等下就来不及了。”小贩赶忙胡乱将摊布一扯,拿起碎银一边道谢一边飞一般的跑掉了。
“御鸾司的鹰犬,算你还是个人!”这时街角一家小酒馆中作坐着的白衣侠客,缓缓摘去斗笠,目光如炬的盯着淮仁,拔出桌上放着的3尺青锋,剑指淮仁大声道:“凉州剑客,孤独锋,前来一会!”
“呵呵,早就发现你的杀气了”淮仁笑到,随着他的修为越来越高,对气息和敌意的感知也越发敏感,但这需要集中注意力感知一个人才能做到,而淮仁注意到这个白衣男子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他喷涌而出,只有自己才看得到的殷红血能,简直就像是人群中的一个特大号灯泡,在淮仁眼中则是移动的宝库,想不注意都难啊。
淮仁抬手,止住手下们一拥而上的冲动,前些日子他也碰到过相同的人,结果自己手下出手斩杀后,自己几乎没捞到血能,他也摸清了一些获取血能的规律,必须自己亲自动手斩杀才行,想浑水摸鱼?不可能的。
“尔等散开,警戒周围,我怀疑这小子有同党!任何做出可疑举动之人就地制服,如有抵抗者即可斩杀!”“遵命!”一众司卫纵身向四周制高点跃去,几个呼吸就消失在了集市中,藏于暗处监视四方。
“不过先说说,你为何不在你的凉州好好练剑,反而跑到此地找我事?”
“哼!你且说说,几月前,蓟县何梡何大家,是不是被你这个狗贼杀了!?”
“哟?消息这么灵通的?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怎么,又来个细皮嫩肉的送菜货?”
“狗贼!好胆,纳命来!!!”白衣剑客被淮仁的轻敌之词激怒,身上血气更甚一分,脚上一蹬,身形如电般向淮仁扑来,二人顷刻间乒乒乓乓打成一团,刀光剑影,看的藏在角落里避难的平民一阵眼花缭乱。
只见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辗转腾挪,没有武艺的的平民只能看到刀剑相碰时迸发的火星,而在一旁的司卫眼中,也只能勉强捕捉到二人的身影。
‘不愧是凉州第一剑客,身法之诡异与剑法之刁钻从未所见,若不是我始终留了5分气腾挪,恐怕早就挂了彩了!’淮仁虽然修为高深,但是奈何没有名师指导,除了轻功和内修心法勉强算是2流,刀法剑法完全不入流,能和其保持势均力敌的战况,完全是真气数量和质量上的压制,但即使如此,想要轻易取胜也极难。
而此刻孤独锋心中更是大骇,此人真气内力之雄厚,是他所见中人之最,恐怕自己退隐江湖的师父都不是此人内修的对手,每次刀剑相碰时反正过来的力量都震得他虎口剧痛,要不是这个狗官刀法糙劣,恐怕自己早就饮恨了。
‘难道传闻是真的?朝廷故意为难他,不让他进武库?否则内功如此深厚之人,不应该外功如此粗糙!不行,必须今日在这里除掉他,否则此人一旦掌握了那几门功法,天下谁人还可挡得!’一念至此,孤独锋放弃了守势,改为凌厉刁钻的攻其必救。
‘咦?居然改成主动攻上来?呵呵……’本来一直是淮仁追着孤独锋打,孤独锋利用灵活的身法不时抽冷子给他一下,弄得淮仁手忙脚乱;而此时他却放弃了游斗,改为正面强攻,舍去自己的长处,改为和功力深厚的对手硬碰硬,实在是愚蠢!
其实淮仁不知道,二人缠斗了近1刻钟,普通江湖高手过招,都是半柱香左右的时间就分出胜负,孤独锋虽然内修真气也算雄厚,但是和淮仁比起来就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了,若是继续消耗下去,落败而逃的肯定是他;加之孤独锋必杀淮仁之心,所以才变成此刻和淮仁硬碰硬的局面。
火花四溅,此刻由于是淮仁拿到主导权,他反而放弃了腾挪闪避,改为一招一式的格挡招架,稳如泰山般屹立不动;而另一边的孤独锋则迅速绕着淮仁转圈出剑,远远看去好像同时有三四个白衣侠客从四面进攻。
淮仁经脉中的磅礴真气飞速流转,将他体表全部护住,心脏要害更是数倍的防护,导致孤独锋数次进攻,剑尖只得深入不到小半寸,就被迎面挥来的斩金刀逼退;而淮仁的镶金甲早在1刻钟前就破损的如同一个麻袋,被他一把扯下丢开,袒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虽然伤痕累累,但是大多数伤口都被紧密的肌肉和真气封闭住,没有损失多少鲜血,只有少数几个伤口数次中剑,被搅的血肉模糊,但那都是肌肉组织,没有任何血管和内脏的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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