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里的侍卫,更何况端木砾手里还拿着他们的腰牌,即使想不承认,也得承认。
“噢,正是我府里的侍卫。他们怎么会在太子府上?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太子不悦之事?”
“如果仅是不悦之事,我也就不会惊扰到岳父。是关重大,想隐瞒下来,也恐不能。”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端木砾示意站立一侧的将领来讲。
“回丞相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末将收到密报,有谋逆之人在杜家巷子聚合,计划趁南方大旱,第戎侵犯之际在京城中制造慌乱。末将将此事禀报陛下,陛下命我带人捉拿贼人。没想到,竟然在贼人身上搜出丞相府的腰牌,未将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故先秉明太子。”
“冤枉,我们不是逆贼,我们也是去公干。”
被定性为逆贼可是当斩,灭九族的大罪。谁也不想担个灭九族的大罪,其中一个人高声喊道。
“公干,哼!丞相府派人在京城中公干,大白天的个个都蒙着面,这是那门子的公干?你们这装束,说是公干,有谁能相信。莫不成,你们是在保护你们的主子,丞相府才是谋逆的指使者?”端木砾冷冷的道。
李翰急的手心急冒汗,额头细小的汗珠也顺着脸颊流下来。
看此情景,与其解释,不如变化一下,说出其中一二。担个滥杀无辜的罪名,总比谋逆之罪强千倍万倍。
“太子,唉,事以至此,老夫就全盘托出,还丞相府一清白。”
李翰口打唉声,心里暗暗责备自己的女儿处事不精,将整个丞相府也拖下手中。
“我听闻春雨,也就是蓉儿之前的婢女,因不满太子爷杖责,并将她赶出府去,打算报复。意图寻找机会潜入太子府,深夜纵火。太子也知道,春雨是蓉儿的陪家婢女,是我丞相府调教出来的下人,万一做出伤害太子府的事情,丞相府难逃罪责。那杜家巷子正是春雨藏身之处,手下人探到后,准备前去抓拿春雨,没想到与陛下派出的人相遇。是一场误会,一场误会。”
“误会?丞相爷说地真是轻描淡写,恐怕这理由站不住脚。春雨被杖责后,太子应允太子妃带后去好生养伤,再离开。她怎么会一个人悄悄住在这陋巷之中,又怎么会要报复太子府?凭她一个弱女子,想进太子府恐怕也难。再说了,就算丞相刚才所言属实,抓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婢女,也不用派出六名精干侍卫,还蒙着面吧!”
谷菱不请自到,从外面推门进来。
李翰不愧是久经场面,并不惊慌。
“老夫见过芷阳郡主,恭喜郡主大难不死,重获新生。春雨是蓉儿的奴婢,好象与郡主并无瓜葛,郡主这是为那般?老夫知道郡主记恨蓉儿抢了你的太子妃这位,但这绝非蓉儿本意,当时确以为你已不在人世。”
谷菱心里暗暗骂李翰是只老狐狸。心里暗忖道:“老狐狸、小狐狸、老老狐狸,一窝子狐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春雨是与我无关,但如果春雨是杀死如氏,栽脏于我,饭中投毒,地牢放火,想置我于死地的人之一,你说她是不是与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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