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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砾没有接郎中的话,但他把这句话记在心里了。什么叫又受伤了?难道受伤了很多次。
郎中把过脉,开了药方。半个时辰的功夫,婢女们已经熬好药,给谷菱喂下,谷菱悠悠转醒。这次昏倒不是假的,谷菱本想摔倒后装昏,没成想摔的太实在了,分寸没拿捏好,头部重重磕在红木做的实木桌子腿上,真晕了,假戏真做了。
谷菱睁开眼,头部疼的厉害,两只手也是钻心的疼,疼归疼,她神智还完全清醒,没有真的把脑袋撞伤了。双目对上端木砾关心的眼神。
“芷阳,你感觉怎么样?”端木砾俯身凑到芷阳近前,关切的问道。
“王爷,我这是在那里?我怎么了?”谷菱故意装做眼神迷茫,精神恍惚的模样。
“芷阳,你在我的寝房,没事的,郎中看过了,说没有大碍的,你不用担心。”端木砾用手抚着额头,轻声安慰道。
“我的手好疼,好疼,头也好疼,好疼。我到底怎么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疼是真的,很疼也是真的,谷菱没有撒谎。手都快被烫成熟猪蹄了,不疼才怪,手背和手腕上“长”满的大水泡。头上起了个大疙瘩,远远看,好象大脑袋上长了一个小脑袋,头也疼的钻心。疼哭了这个不用表演,是原生态的真实演出。
端木砾冲侍卫吼道:“去如意阁把如氏叫来,我要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大一会儿,侍卫回来了,后面跟着如氏。如氏是镖旗将军如征焕的长女,真名叫如美娘。自幼生长的官宦之家,见过大的世面和场面,虽然属于胸大无脑的类型,但事到临头还算镇定。端木砾抱着谷菱走后,她已经想好了说词。
“见过王爷。”如氏行过礼,站在谷菱床头两米开外。她心里恨不得把谷菱掐死,自己是王爷最宠爱的女人,都从未在王爷的寝床上睡过,谷菱竟然受王爷如此重视,躺在王爷的床上。嫉妒归嫉妒,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
“郡主现在感觉如何?郎中怎么说?郡主在如意阁受伤,是我照顾不周,我特来请罪,请郡主责罚。”
“芷阳,你不用害怕,一切有本王为你做主。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头又是怎么回事?尽管将实情说来。”
“我,我记不清楚,呜呜,我只记得原本在书里等王爷回来,如侧妃派人来请我叙旧,我就去了。手是怎么会事,我不记得了。只记得我向如侧妃辞行时,被她推倒了。其它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疼,我疼。”谷菱哭地完全不顾忌形象,鼻涕眼泪一大把,还拿起端木砾的被子擦鼻涕。把如氏的肺都要气炸了,端木砾是个有洁癖的人,别人用他的物品擦鼻涕眼泪,就是往他身上溅上水滴,他也会大发脾气,而现在端木砾完全无视芷阳郡主拿他贴身的被褥当手帕,足以见她在端木砾心中的份量。
“郡主,天地良心,你可不能冤枉我。你的的是婢女给你上茶,你没有接住茶盏所致。上茶的婢女美云有错,你自己不小心也有责任,美云也已经受到惩罚,被罚了二十大板,现在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你摔倒是因为你自己走路不小心,与我无关,我想搀扶你时已经为时已晚。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王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是冤枉的,妾身怎么敢伤害芷阳郡主,就是借妾身一百个胆子臣妾也是不敢啊!她是郁王府的郡主,是砾王府未来的王妃,我怎么会伤害她。”如氏哭的风格可和谷菱大相径庭,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双肩微微颤抖,咬着下唇,眼睛里雾气蒙蒙,美从哭起来都美的不可方物。若放在以前,端木砾肯定会拥在怀里安慰他,今天非但没有好言安慰,反而投以厌恶的眼神。相比较谷菱的哭相,到是更得他心,觉得真实不造作。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如美娘,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本王前眼所见你将芷阳推倒在地,你还信口雌黄,予以狡辩。你调教下人无方致使烫伤芷阳在先,你又将芷阳推倒受伤在后,本王如果对你不严惩如何让王府上下心服口服。你不用再管理王府内务,交由宋氏管理,待芷阳过门后再交由芷阳。害芷阳受伤的下人拖出去砍了,念在你服侍本王多年的份上,从轻处罚,杖责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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