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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空软榻上,传下来朗朗的笑声,道:“怎么?任兄可是有些技痒了吗?”
黄袍老人笑道:“算老夫打不过你,咱们以后不用比了。”
此言似是大大的出那软榻上人的意外,良久之后。才听那软榻上传下来一声叹息,道:“任兄的武功,实在不在兄弟之下。”这吊榻距离地甚高,但两人对答之言,却听得清清楚楚,连那叹息之声,也清楚的传了下来,如在耳际。
黄袍老人突然附在阮山耳边说道:“那酸秀才外和内刚.你说话时要小心一些。”
阮山点头道:“山儿紧记义父之言。”
这黄袍老人性格孤做,为了名气之争、隐居这深谷数十年不履尘世,但此刻为了阮山,却自甘承认打不过人。
只见一条长藤,由软榻上垂了下来,紧接着传下来一阵笑声,道:“任兄这般给兄弟面子,兄弟是感激不尽,你叫那娃儿上来吧。”言下之意是说,你自认打不过,那是有求于我,垂藤接引阮山,更是一针见血,尽揭那老人心中之秘。
黄袍老人黯然一笑,道:“孩子,你上去吧!”
缓缓转身而去。
阮山只觉义父那笑容中,包括着无比的委屈,无限的凄凉。
只是一时间,想不出原因何在。他怔怔地望着黄袍老人的背影,像是突然老了甚多,蹒跚而去,消失在花树丛中。
回头看时,垂藤已到头顶,当下伸手抓住垂藤,向上攀去。
他无意中服了千年石菌,又得那黄袍老人凭借本身真气,打通了天阴绝症,不知不觉,气力大增,攀藤而上,速度竟然甚快,不大会工夫,已攀上了四五丈高。
只听一声:“抓牢了。”垂藤突然向上收去,阮山觉着眼睛一花,有如骇浪驰舟、天空行马,糊糊涂涂的翻上了软榻。
定神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浅蓝长衫的中年文士,盘膝坐在榻中,面色微笑,正望着自己,想到义父相嘱之言,此人外和内刚,赶忙拜了下去,道:“阮山叩见老前辈。”
中年文士神色慈和地笑道:“你坐下。”
阮山道:“晚辈站着也是一样。”挺身站起,垂手肃立。
中年文士淡淡一笑,道:“定是那任南公说了我的闲话,你才这般拘谨。”
阮山心里暗道:不错啊!我义父说你外和内刚,要我说话小心,口却是默不作声。
中年文士上下打量了阮山一阵,收起脸上笑容,道:“孩子,你能到此地,可算得旷世奇缘,而且来的时间又恰当无比。”
阮山茫然应道:“晚辈幸得遇上我义父和老前辈,要不然势必被活活困死在这深谷之中不可。”
两人问答之言,却是各不相关。
中年文士突然朗朗一笑,道:“怎么?那任南公收你作为义子了?”
阮山暗道:惭愧,我连义父的姓名,也不知道。当下含含糊糊的应道:“就是那送我来此的人。”
中年文士道:“就是那黄袍老人,他叫任南公……”微微一顿,又道:“他送你到此,你可知为了什么?”
阮山道:“他要晚辈相求老前辈传授内功,剑术。”
中年文士沉吟一阵,笑道:“我如不允许传你武功,你那义父势非要和我拼命不可……”
阮山突觉胸中热血浮动,忍不住说道:“老前辈也不用太过以为难,如若晚辈的才质愚鲁,不堪造就,那就不用多费心了。”
那中年文士微微一笑,道:“就因为你的禀赋过人,我才犹豫该不该传你武功。”
阮山虽是智慧过人,但终究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如何能够想得通语中的玄机,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遂凝目不言。
那中年文士轻轻叹息,道:“孩子,不用多想了,你小小年纪,如何能够听通事理……”
阮山接道:“晚辈无知,还望老前辈多多指点。”
那中年文士两目突然暴射出两道神色光芒,脸色严肃的说道:
“任南公和我比了数十年武功,始终是不分胜败,他本是喜好游乐之人,为了争一口气,竟然会在这深谷中,幽居了数十年,未出此谷一步,虽说山中无甲子,岁月逐云飞,但数十年时光,在一个人有限的生命之中,实非一个短暂的时间,他竟然为你放弃了争胜之心,自认打不过我,这虽是一句谦逊之言,但在他而言,实比杀了他还要难过。”
阮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义父爱我甚深,这个山儿知道。”
中年文士道:“我们三人,虽是所学不同,但却是各擅胜场,这几十年来,大家幽居这深谷之中,与世隔绝,各尽其能的参研武功,希望能够胜得对方,也好出此绝谷……”
阮山道:“要是你们三人比不出胜败来,就永远不出谷吗?”
中年文士道:“不错,我们来到此地之时,相约许下誓言,谁要能胜得两人,就可以出此绝谷,余下两人,再行比试,那得胜之人,亦可离此,但必得相距那第一位离谷人三年之后。”
阮山道:“那两次落败之人,难道就永远不能离去吗?”
中年文士道:“那人要终老此地,一生不能出谷。”
阮山暗暗想道:这等打赌的办法,也未免太过残忍了,一个人留在这等人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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