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小,可如果赶上了战事,卖的数目又偏大的话,这个罪名就不好洗脱了。
“那最后云知府是怎么判决的?”谢涵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还好,稍微平缓了些。
“最后是皇上派定国公彻查这件事,撤销了通敌的罪证,判了个渎职、贪墨,云知府本人是秋后问斩了,男子全部流放去做劳役,女子发配到军中。”
原来是这样,难怪顾霖可以把林采芝接到顾家来。
可是话说回来,这同样也要冒风险的,云家到底给了顾家多少好处?
“对了,这发配到军中的女子什么条件可以赎出来?”谢涵追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
“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后知后觉的谢涵琢磨过不对劲来了。
这朱如松到底是谁?
不是不喜欢读书,不是不受到父亲待见吗?他怎么还能知道这么多事情,而且是那么多年的往事,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出生呢!
“咳咳。”这下轮到朱如松被呛了,“贤弟,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别人的伴读,我虽然不喜欢读书,可我聪明啊,看过的东西一遍就记住了,听过的话一遍也记住了。”
这个解释倒是也说得过去,她自己就是这样的。
而且,她看朱如松笨拙地伺候她喝水,笨拙地替她把碗筷烫过了,她很快否定了刚刚闪过的念头,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王府最尊贵的嫡长子?
“对了,你到底做谁的伴读?是不是王府的某位王子?”谢涵试探地问了出来。
不管是身家还是身世,朱如松应该都不差,因此,能请动他去做伴读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你猜呢?”朱如松卖了一个关子。
“我猜应该是,我听说王府有好几位王子,你跟我说说他们的事情呗。”谢涵好奇了。
“贤弟,你不喜欢我了?你喜欢那些王子了?”朱如松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这哪跟哪啊?
谢涵头疼了,“不是,我就是好奇想问问,我听说他家的大王子特别喜欢读书,二王子也是一个不,不喜欢读书的人,性格倒是跟你有几分相似。”
谢涵本来想说不学无术,可通过方才的交谈,她知道自己错了,眼前的少年绝对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单纯无害。
“说起来我和那位嫡长子是有些相似的地方,他也是新近丧母,据我所知,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可惜我跟他不是很熟,他这些年一直在京城,才刚回来没多久,不过他家那个老大么,我倒是知道不少,跟我家那个大哥差不多,也是一个笑面虎,其实满肚子的坏水,你可千万别粘上。”
从朱如松嘴里听到的朱浵跟从尹嬷嬷嘴里说出来的没多大差别,只不过朱如松的语气更为不屑。
“对了,我再问你一件事,你方才说的那个顾家,是不是跟那个扶柩回乡安葬的谢家小姑娘有关系啊?”谢涵想试探一下这朱如松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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