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治疗。
亲人就更别说了,她爸那个极其唯物主义的男人,她才开了个口,就说她胡说。
到后来她索性不说了。
不过有个挺相信这些东西的人,带她在霜承找了一个算命瞎子,说她会好起来的,总有人来帮她。
至于怎么好起来,他也没说。
一个疯疯癫癫的男人,摸手相活像性骚扰,生意一直不好。薛凌去的时候倒是没觉得什么,倒是把她朋友给看出火来,嘟囔了几句。
死马当活马医,薛凌没放在心上,就当花钱买个心情。
也有点时间了,薛凌还能想到当初一瞬间心情便好的感觉。
她看了看眼前这个今天刚认识的女人,觉得还挺有眼缘,抬腿用自己的鞋顶了顶沈鹊的尖鞋头。沈鹊被惊了一下,后退了一步,薛凌没往前,伞倒是往前挪了挪。
“你很急的话,吃个饭的时间都没有吗?”
薛凌视线由下往上,舔了舔唇,露出了一个有点委屈的表情,“我一天没吃饭了。”
你明明没起床多久好吗……
沈鹊有点无力,最后点了点头。
她是第一次来霜承,吃饭的时候薛凌问起的时候啊了一声,“听不出来你有口音啊。”
“什么口音?东北大茬子味儿还是京味儿?”
沈鹊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生煎,差点没被烫到舌头,再看薛凌,一口下肚,简直跟开挂了似的。
“你不烫?”
“我快饿晕了,”薛凌喝了口豆浆,“京味吧。”
这个点刚好是饭点,薛凌挑了一家店的单间,还是榻榻米。窗外是晚上的潋湖,下着雨看着也不会难看。
“因为我是在杭州长大的,高中才转学入了北京。”
沈鹊读完大学就四处玩,因为母亲在父亲死后改嫁到了北京,也跟着过去,一直到读完大学。不过说来也奇怪,出了地界,就自动切换了。
以前天南海北玩,也不是没和第一次见面的人谈天说地,不过现在毕竟不是玩儿了,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也不是那种笃定这辈子见不到的人,她的心情有点微妙。
可能是因为薛凌还是个明星的缘故吧。
她是没见过这么颓气的明星。
以前看过一期薛凌的综艺,觉得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虽然长得冷,但还有点小坏。不过现在感觉跟被吸干了精气似的,病怏怏一张脸,让人瞧着都觉得命不久矣。
“你为什么会问我伤到的是眼睛?”
薛凌吃了七分饱,于是吃得慢了一点。她发现跟沈鹊待在一个空间里,她看到那种血色的频率直线下降。
以前是时不时来一下,比如在镜子前洗脸,洗着洗着整个空间都变成了铺天盖地的红色,伴随着浓重血腥气,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开始脸上被切割,血水哗哗的。
有点像九十年代的港片。
十几岁的时候看鬼片,非但不怕还搞笑,现在真正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刚开始其实怕的不行。
到后来发现这些玩意除了自己表演一下也没别的伤害,倒是又心平气和了一点。
“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事情。”
沈鹊深吸一口气,看向薛凌,“有点不太科学,我觉得你可能不会相信。”
“我信。”
薛凌把门帘又往下拉了拉,“你说吧,遮住那么多,没人知道的。”
沈鹊:“……”
“就是这个,”她再次把那个卷轴一样的东西拿了出来,摊在薛凌面前,“我们家丢了这五把钥匙,我要找回来。”
“那钥匙和我有什么关系?再配不就是了?”
薛凌已经摘了口罩,她低头的时候左耳上的小圆环碰在一起,泠泠作响。头顶吊灯的光芒落在她的脸上,沈鹊看着她的如同被人一笔一划描摹的面容,突然明白了那些人趋之若鹜的原因。
这个人,不唱歌了,一张脸也值得被追捧吧。
“你看看这个,我懒得讲了。”
沈鹊递过来一个巴掌大的书。
薛凌一看,觉得有点好笑,“小人书吗?”
又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沈鹊,沈鹊被她这个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以为是自己的脸上有什么,摸了摸,问:“怎么了?”
“你是哆啦a梦吗?那个小包里这么多东西?”
沈鹊从小到大对动画片一点兴趣都没,好在哆啦a梦还是知道的,她睨了薛凌一眼,喝了一口橙汁,“不是。”
她是小孩儿么。
薛凌已经再看那本巴掌大的书了,余光里瞄到沈鹊那扎橙汁杯口的口红印,花瓣一样的印痕,她兀自地笑了笑,然后嘀咕了一句:“多啦沈……?你叫什么名字?”
尤西真只告诉她有一个姓沈的女人找她。
“沈鹊。”
“喜鹊还是麻雀?”
“喜鹊。”
“噗哧。”
“笑什么?”
“反正毛茸茸的。”
“毛茸茸的?你……”
“我是说你的耳坠,毛茸茸的,真可爱。”
薛凌眨了眨眼,假装说的是沈鹊的羽毛耳坠。
心想:“人也毛茸茸的,长得这么妖气冲天,估计就是披了件毛茸茸的外套吧。”手机用户浏览m23wxw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喜欢看都市乡村 家庭伦理的请 nbsp; llxsww 精彩的佳人公众号点击书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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