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公子们看见,肯定会心疼。
这里没什么规矩,地方宽敞的很,将马儿随意的赶到了后面的溪流旁边,就推开木门进了院子。
“陈伯!师父!”
如瑾站在门口很清脆的喊了一声,一条土狗便奔了出来,随后便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一声粗布麻衣。
不过他看起来身体好得很,脸色红润脚步沉稳,有一身好功夫。
飞廉略微一打量便躬身行了一个大礼,“飞廉见过陈伯。”
“不用这些客套的,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进来吧,袁老头说是今日喜鹊枝头在叫,有好事发生,让我去镇上买了好些吃的,老家伙嘴上不说,也想着你呢,都是你和暮草爱吃的。”
正说着就听见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陈老鬼,你胡咧咧什么,臭丫头还不快进来!”
如瑾无奈一笑,带着暮草和飞廉走了进去,这是一间木屋,底下用木头直起来,木墙壁上垂了一层厚厚的草帘子,所以屋子里并不凉,反而有股很香的青草味道。
书案后面坐着一个白胡子的老爷子,远远看过去就留了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和泛红的双颊,其余头发、胡须、鬓角全部都白了,长长的垂在身侧。
暮草小声说道:“千万别去碰他的毛发,从五年前开始就和人打赌,仔细打理自己的那些白毛、发。”
“嘀咕什么呢!”
暮草闭了嘴,挤了挤眼睛,飞廉上前跪下行礼,“飞廉见过袁天师。”
“天师个鸟蛋,好好的人不说人话,重来!少来拍马屁!”
飞廉抬头看了如瑾一眼,见她嘴巴张合了一下,当即又磕了一头,“飞廉拜见袁师父。”
“嗯,起来吧,李贞让你来护着瑾丫头?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回师父的话,飞廉如今孑然一身,无父无母无其他亲戚,一直在府中效力,此次承蒙王爷信任前来守护主子。”
袁天罡撇了撇嘴,说道:“最是不喜欢和你们这些人打交道,说话好似打了铁掌一样拘着,行了快下去吧,饿死老夫了,等着你们几个小兔崽子。”
说着便自顾自的站起身,宽大的衣袍和他已经垂到肚子上的胡须走动间翻飞而起,整个人还真有些仙风道骨。
“怪不得江湖上传言这袁天师性情直爽,颇具个性,是个难得一见的人物。”
如瑾听闻他这么说,笑了起来,指着袁天罡的背影说道:“人家是说他怪里怪气吧,你倒是尽用了些好词,五年前师父受了一次伤,整个人性情都焦躁了些,日后若是他生气的时候,你不要随意靠近。”
“是!”
“嗯,我也只是提醒你一句,大多数时候他还是个老顽童的性子,你也别太拘谨。”
说话间就到了一处偏屋,还没进去便能闻到饭香气,三人都饿了,肚子里此起彼伏,陈伯哈哈大笑,说道:“你们这是奏的空城计啊,还不快点过来,飞廉过来帮我端饭。”
“好。”
围桌而坐,如瑾吃了半饱的时候才问起袁天罡身体状况,问二哥寄来的伤药是否收到。
袁天罡吃饭很慢,生怕弄脏胡子,所以正细嚼慢咽,闻言点点头,笑道:“都是陈老鬼瞎操心,愣是将你叫回来,我哪有那般严重,药材也都收到了,我吃了些日子,很是不错,现在别提多精神,越王家有心了。”
“师父说的哪里话,孝敬您是应该的。”
“知道知道,家里一切都好的,现在时局不乐观,切记多提点他们事事留心,这一年就是一个大劫啊。回来也好,至少在这里他们也能安心,日后你在江湖上行走也注意些,不要接触那些达官贵人,别被平白牵连。”
如瑾给袁天罡盛了一碗汤,慎重的点了点头。
陈伯见她看院子里的那菜地,便说道:“时间过得很快,清明就可以种进去,再过段时间就可以吃了。”
是啊,过得很快。
从江州回来后,在家中一待就是三月,如瑾养足了精神。
某日一早,门被扣响,听暮草说了句“胡主簿”,如瑾放下书卷,瞥了眼窗外,看来是有案子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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