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大的麻烦?田鼠当然不是边让那样的名士,但田氏算得上是濮阳一带氏族的领头羊,其他的氏族都盯着田氏的状况,道理上是与名士、士族之间的情况相通的。
灭了田氏不是说不行,但田鼠一股脑的把罪名全都推给了田高,自己这里就显得有些在道理上说不过去。而本身陆仁正在执行的屯田就与氏族之间有利益上的冲突,濮阳氏族对与之相关的事都会相当的敏感,陆仁这里要是在没有足够的罪名的情况下就动了手,氏族那根敏感的神经一但被触及到,再接下来的事可就是很难说的了。万一真要是生出了什么祸乱,曹操会怪罪的人还不是陆仁?
而且曹操在没有迎奉汉献帝之前并没有真正的得势,那么在为求后方稳定的情况下,把陆仁推出去当替罪羊,以期能够缓解一下与氏族之间的矛盾都不是不可能的事。这种吃苦受累最后还要背黑锅的事,陆仁会去做?
但就像陆仁自己说的那样,自己的性子还是急了点,在这件事上没有留下田高这个活口,没能进而使得田鼠把罪名坐实。其实陆仁在田高的人头落地,心中一直不爽的那口怨气一出,人也跟着冷静下来了之后,马上就意识到自己“操之过急”了。晚上会犯着恶心的提着田高的人头去向田鼠叫板,也是希望能够激怒到田鼠,使田鼠在一怒之下和自己这头硬碰上,那样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把田鼠给灭了。但田鼠的精明……不说也罢,反正现在的陆仁很郁闷。
而对于这样的人,陆仁用脚趾头想都会想得到得防范着一点,因为这样的人往往都很阴险狡诈,最会玩一些阴招,所以陆仁才会请夏候敦在暗中多盯着点。阴损的招数其实并不可怕,而且还可以反过来利用一下,借此抓紧对方的小辫子,然后就往死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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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一身和满心的疲惫,陆仁回到了濮阳城的居所之中。今天整了这么一大摊子的事,陆仁全身都是臭汗,只想舒舒服服的泡个热水澡再抱着婉儿美美的睡上一觉再说。
进到内院,陆诚和陆信这俩小屁孩早都已经睡下了,毕竟陆仁一回濮阳就是要带兵去火拼,这种事不可能把这俩小屁孩给带在身边。
这会儿陆仁也懒得去喊,自己就奔浴室去了……顺便说一下,陆仁的这间浴室可不是汉时一般的浴室。确切的说到有点像后世岛国的那种浴室,也就是房子里有一个四四方方的浴池,浴池的下面则有灶火,可以让外面的人帮着烧火把水烧热的那种。虽说没有自来水管,但要弄条导水槽和制水阀门也不是什么难事。
陆仁之前屯田的时候弄出过板砖,稍稍的以权谋点私,让李典送些砖来再建起一间这样的浴室根本就不是事。主要是陆仁忙着屯田,动不动就是忙出一身的汗,却又实在是受不了汉时洗浴的不便之处,所以才会弄出了这么一间浴室。而这个事又不是什么大事,也没谁会去说他。
临到浴室门前的时候,陆仁就听见浴室中有水响之声,此外还有婉儿轻柔的歌声,陆仁顿时就嘿嘿坏笑了起来。想也不想就出声唤道:“婉儿你也在里面啊?正好一起洗,顺便的互相帮着搓搓背。”
这里伸出手就想去推门,浴室里头却是水声乱响。其实浴室这种地方且里面有人的时候,门肯定都是闩上了的,陆仁就以为婉儿这是来开门了。可是伸手一推,门却推之不开,反到是听到门嘭的一声门响,显然是婉儿抵在了门上。
“主上不可以进来!”
陆仁哑然:“婉儿你搞什么啊?我们又不是没一起洗过,我也没对你怎么样过啊!我要真想吃你,你早都被我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我的为人你还信不过了?”
婉儿一时大窘,支唔着道:“平、平进是没关系,可是、可是……”
陆仁坏笑道:“可是什么啊?还是说你自己有搞什么……”典型的想歪了,以为婉儿在浴室里自己对自己来点什么,可见陆仁这个家伙被某些东西毒害得不浅。
浴室里的婉儿气苦得连连跺脚:“主上!!小兰也在里面!”
“……”陆仁顿时就没了脾气,心说小兰这个小萝莉才来了几天?怎么就和婉儿混得这么亲近了?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可以经常把婉儿带在身边,有这么个小萝莉和婉儿作个伴也挺不错的,当下就笑了笑道:“那你们先洗,我去廊下眯一会儿,你们洗完了再来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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