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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跳,你疯了吗?这么高的大坝,跳下去,一准没命!”
一大早在寝室里,我拿着张a4纸打印出来的关于我的对白,正在声情并茂的朗诵着。
阿敏站在阳台边,目光斜视四十五度向我“致敬”!
“不可以。”
根据剧本要求,我在念到这句对白的动作时,应该抱住对方的腰际,然后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
靠!楚黑子这是抄袭了泰坦尼克号么?
阿敏默默拿开我抱在她腰上的手,对着我打了个大大的寒噤。
还不忘抛上一记白眼昧着良心说:“恭喜恭喜,未来的日子里,你有艳福了!”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嗯哼~我也是这么想的~”
“当心被他身边的破落户一棍子把你打入冷宫。”
呃。阿敏的这张嘴,一张开就让我有贴封条的冲动。
“咚咚咚”寝室阿姨站门外喊道:“归来在不在?”
放下手里的剧本,我用最快的速度把床铺整理平整,阿敏则非常机智地把桌子上的果子皮都收进了垃圾筐,方打开门,笑眯眯的迎接寝室阿姨的“突袭”。
结果大姨门都没进,只冲着我道:“客房部有人找,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
会是谁呢?
一路上我都在暗自嘀咕个不停。
一来到这该死的客房,我就不由得想起那次上演的午夜惊魂,遂在不觉间产生了种舍生取义的悲壮之感。
还好现在是早晨,所谓的客官基本都在这个时辰选择退房了。
走廊尽头缓缓走过来个人,待距离再近些,我禁不住窃喜,看见熟人心里就有底了嘛!
“单武,早上好啊!”我即刻笑嘻嘻地走上前,“听说客房部有人找我?”
单武弯弯眸子,狡黠一笑,“是啊!有客人找,怎么?少年允许你来的?”
我迅速把他的话在大脑里过了一遍,想他定然是知道了我暂调到楚少年办公室的事儿,所以才这么说的。可现在也没到上班时间呀~我就是跑到北京城去,楚少年也干涉不着。
“哈哈,哪有,我还没去他那里报道。”我摸脖子,尬笑着说。
“哦!这样啊,那你可要小心了。”单武故作神秘的样子,落在我的眼里比较神经~
“v3066号客房,的确有人找,那位先生姓平,说是你的同学。”
平宋?
我的第一反应便是如此。
这家伙怎么又来了?他找我能干什么?
从前懵懂的小朋友那页已经翻过去了,如今他是金光灿烂的大少爷,我顶多算个茶楼酒馆的店小二。若放在大清朝,就是官家子女鄙而视之的包衣。
友情这东西是讲究对等的。是除了身高之外其他地方都不要相距太悬殊的,是像我与阿敏那样,可以一起围绕在地摊货旁对比哪件衣服穿出去更洋气,而不会有谁直接钻进米兰店对比哪件更优雅时尚。
根据我在这个现实的社会混迹两年半的江湖经验来讲,平宋是不可能和归来成为朋友的。他的出现于我,那就是对比和伤害,跑不了别的。
v3066号客房的门是虚掩的,轻轻扣了三下,我用标准的英语说:“housekeeping 您好,服务员!”
我以为屋里的“少爷”一定会冷冷的迸出一个字——“进!”
结果没有,平宋开门的速度倒是很快。
伴随着他开门的那一刹,一屋子烟气缭绕的气味实在是不怎么好闻。他似乎刚洗完澡,周身还散发着与一屋子烟气格格不入的薄荷沐浴露的香气,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
“来了。”他的手很自然的搭在我的肩膀上,顺手关上了门。
这个动作让我很是不乐意,虽说当年也是一个教室里呆过六年的小破孩,但那点情谊与金慕楠相比着实差的远去了。
就像二十年前光屁股睡一被窝的俩豆包,二十年后长大的他们哪怕是同性,相信也再干不出当年的事迹了。
金慕楠是长大后的哥们儿,是哪怕对方长成了杨洋君我也不会想入非非的典型,哪怕跟他勾肩搭背磨破了胳膊也不会擦出一星星的火花来,所以可以百无禁忌为非作歹。
而平宋怎么可能与他相比呢?他在我眼中,那就是个资本家翅膀底下冒出的小资本家,后面还要加上个万恶的,与我这种贫下中农中间还隔着一个跟斗云的距离。
是以,我默默拿开被他搭在肩膀上的手,问,“平少爷有何见教?”
“呦!上次的事情还没消气儿呢?”随手拽过一条搭在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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