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夹紧了大腿,心儿都被撩到了嗓子眼。
**一边撩拨她,一边问:“你多大了?”
“奴,奴奴二十三。”
“好巧,与我同年呢,你几月生?”
“三月初五。”
“比我大六个月……把腿松开些,别紧张。”**像一条诱惑小白兔的大灰狼,得逞之余,还不忘调戏道:“舒服吗?”
白玉莲被那几根手指弄得神智混乱,稀里糊涂地跟着呓语:“不,不知道,奴奴要受不住了,求求二爷。”
**见火候差不多了,也就不再折磨她,从被窝里将俩人身上一件件衣服撕扯脱掉往外扔。待得神龙入瓮,感觉异常艰难,犹如航空母舰强行开进小码头一般。
这让他有一种当初在瓶花身上遭遇的困境感,好在此刻身下的女人不是小丫头片子,而是年华正当的成熟女人。
好一阵辛苦,才闯进那羊肠小道中,缠裹之感宛若被千军万马挤压,那般蚀骨**难以形容。
每一次的起伏,都感觉拉扯力异常胶着,极致的紧凑感让他欲罢不能地前进冲锋。
白玉莲只忍了几秒,随后就如洪水冲破堤坝般刹不住口,如一叶扁舟在大海里浮沉起伏,随浪翻滚,更如身在云霄,飘飘然不知何处。
**初歇。
**从女人娇小的身躯上翻趟下来,感觉像跟人打了一架,异常困乏。他就算在潘金莲身上,也从未如此辛苦操劳过,实在是遇到了不得了的宝瓮。
白玉莲像脱水的鱼儿般大口喘息,提不起力气,雪腻肌肤染上一层迷人的醉红。
“睡吧,明早再洗。”
**将她搂过来,厮磨一阵,不到一刻钟,均都是沉沉睡去。
鸡鸣报晓的时候,天色还未亮。
白玉莲习惯性地睁开眼睛起身,却是腰肢酸软。
她偷偷打量着男人沉睡中露在被褥外的脸颊,忽然俯身在男人下巴上香了一口,疲倦神色中透出一丝欢喜笑意,勉力挣扎着轻轻起床穿衣。
**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睡眼惺忪地往屋中望了一眼,又重新缩回温暖的被窝里眯了一会。
等再次醒来,才振作精神起床叫了一声“来人”。
叫声落下没几秒钟,房间即被轻轻推开,白玉莲较小身子才进门来,柔声道:“二爷醒了啊,奴家已备好热水了。”
随后,在女人的服侍下,起床洗澡后缠发穿衣,出门去里院给张大户和正妻余氏两位老人请安问早。
张大户倒没说什么,余氏却是满脸欢喜地拉他手絮叨一阵,虽然一句没提白玉莲,可那神色谁都瞧得出来。
白玉莲虽然躲着脸,但周围小厮丫头们路过她时,不免窃窃私语几句,或者动手偷偷拉她几下,弄得她心里既欢喜又羞涩。
她能攀上新来的二爷,这事说到哪里都是贴身丫鬟的福气,给垂死老朽的张大户做通房丫鬟,哪里抵得上年轻力壮的张二爷呢。
更何况,潘金莲都被纳妾了,她被纳妾的希望是很大的。
想到此处,她忍不住偷偷抬眼去窥瞧**,想到他昨晚上那般猛烈地让自己魂飞九霄,男人的粗喘犹在耳旁,一片醉红浮在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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