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归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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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出的人最希望做的事就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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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悦来酒楼，二楼看台上，黑位和黑虎坐在雅座上听戏。黑虎一边听戏，一边跟着一楼戏台上的人一起哼唱，“想当年，九地的王公诸侯，战胡马，一场连一场的胜，把胡马送回了姥姥家。”

    黑虎哼唱的正兴起，黑位却不悦地说的：“这圣城生活是比大夜城好很多是吧？可以听戏，可以下赌场。”

    黑虎还自我陶醉地闭着眼睛，边哼唱边说道：“那是当然。咱们大夜城跟这里没法比。”

    “没法比是吧！”黑位边说边狠狠拍了黑虎的大腿一下，继续说道，“你打算在这里安家吗？”

    黑虎睁开眼睛不知道自己哪里惹黑位生气了，惊慌失措地说道：“怎么会呢，父亲，我这不是陪着你，保护你嘛。”

    黑位很不高兴地说道：“人常说，外出的人最希望做的事就是回家，你可是好，玩高兴了，拿这里当家了吗”

    黑虎无辜地说道：“绝对没有啊，父亲，前几天我还跟你提又快到了一年一次边境之争的时间。叶锤子早早回家准备了。咱们到现在还被滞留在圣城。”

    黑位脸上有了些许笑容，说道：“算您还有心。老这样没头没脑的呆在圣城不是什么好事，老眼昏花的易伯（老君王）不知道要我们做什么事。我决定，为了万全起见，国不可一人无主，你还是早点回大夜城吧。”

    黑虎说道：“好，父亲，我马上收拾收拾东西往回赶。”

    西群山脉中，天气渐寒，清早啼叫的小鸟，叫的格外的欢快。兀彪从睡梦中打了一个冷战，睁开了睡眼。嘴吐了一口气，一道白雾从口中吐出。猴子和耗子还在一堆树叶中睡的正香。兀彪站起身来，扑打着身上的尘土和树叶。猴子和耗子被惊醒了。猴子躺在耗子的腿上睡了一夜，以至于，耗子腿麻了，站不起身来了。

    耗子生气地说道：“你躺那里不行，躺我腿上。我现在腿都麻了！”

    猴子说：“昨晚，神不知鬼不觉就躺你腿上了。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兀彪说道：“别吵了！来呼吸一下山中新鲜的口气。”

    耗子连忙大吸山间一口气说道：“大少爷，是比圣城的清新很多。”

    耗子一瘸一瘸的站起身来，也说道：“是比圣城的新鲜多了。”

    兀彪兴奋地走来走去，说道：“难怪豺王在西群山脉里安了家，比起那马粪，人屎味儿充斥的圣城，我宁愿住在深山中。”

    耗子睡眼惺忪地说：“就是山间太冷了，昨晚翻来覆去很久才睡着。”

    兀彪说：“明天就会好了，我们就能穿过西群山脉，到鬼语森林前的小镇上了。就有旅店住了。”

    耗子走到马前，翻来翻去，发现带的水和粮食都没有了，对着兀彪说道：“大少爷，咱们带的干粮都吃光了，水也喝光了，咱们在西群山脉中走了近五天时间了。”

    兀彪说：“这还不好解决，猴子把弩拿过来。”

    猴子从马背上拿下弩递给兀彪。兀彪张弓拉箭，一箭射中树头刚才还在欢唱的小鸟。嗖，嗖，两声过后又有两只小鸟当了他们三人的早饭。

    兀彪说：“早饭有了，这山中肯定有水源。找水源的事就交给你俩了。我在这里把这几只小鸟给烤了。”

    耗子说：“好的，大少爷，我俩现在就去。”

    猴子和耗子拿着取水的水袋，出去寻水，兀彪，山间的湿气很重，兀彪把几只小鸟毛扒光，内脏去除，却找不到干燥的木柴。猴子和耗子，不一会就带回来了很多水。

    耗子兴奋地说：“大少爷，真幸运，前面不远处，山间就有一条小溪，小溪清澈见底，溪水甜的很，你来尝尝。”

    “早饭吃不上了，早上的山间湿气太重，生不了火，咱们多喝点水吧，中午再把这几只鸟下饭。”兀彪接过耗子手中的水，大口的喝了起来。喝完继续说道，“走，我们继续赶路吧。”

    三个人牵着马穿梭在林间，林间鸟语花香，树林地下有很多的野蘑菇，兀彪捡起一些野蘑菇，对着猴子和耗子说道：“这可是人间美味啊。只可惜我们没有的锅！人家常说外出的人最想做的事就是回家，我却没有这想法。我真希望在这山林间建一间小屋，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就像我儿时我在小镇上的生活一样，安静恬淡。看看现在圣城的生活，就心生厌倦。”

    耗子和猴子看着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大少爷，现在突然多愁伤感起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耗子和猴子只是随声的应道“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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