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国?”战珩语气微重,眉头锁得更紧了些,“可曾查出他们有何目的?”
闻问,玄墨轻摇了摇头,“他们着装打扮跟部族平头百姓并无差别,属下曾暗里跟踪,见其中有人夜里与一神秘人私下会面,后属下追踪那神秘人,只见其往祁国方向行去,属下怕暴露行迹,便不敢再大意跟上。”
听得玄墨的细禀,战珩微叹,“萧国?祁国?这雪罗尔玊族隐藏的秘密可真不少啊!”可这些秘密,是否跟府里这部族公主有关?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更为神秘之事,”玄墨微停片刻后继续说道,“属下先给公子看一样东西。”
说完,便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件交由战珩手里。
战珩接过,封面上并无任何字迹,打开看时,只见里面一张宣纸上写着“化碧归琴”四字,字迹娟秀,应是出自女子之手。
“这信自何处来?”战珩眸光疑惑。
“那夜属下潜入部族宫殿打探消息之时,险些露了身份,幸亏当时有另一蒙面人出面相救,她将属下隐至一间偏僻别院逃过宫里寻探,后等属下离开时,怀里便多了这一封信。”玄墨细说着那一夜的惊魂,“只是属下不曾见得她的真面目,只知她应是一女子。”
“女子?”孟元楼诧异,“这信上四字娟秀典雅,应是出自女子之手,莫非这信便是那女子暗里藏入你身上的?”
“后来属下细想,怕也只有这一种可能,”玄墨肯定,“只是属下不曾解得此信之言。”
“化碧,归琴?”孟元楼轻念出声,“公子,你可知是何意?”
战珩定瞧着纸上之字,“据《庄子外物》载,周朝时期的贤臣苌弘,因无辜获罪而被流放蜀地。他在蜀地自杀后,当地人用玉匣把他的血藏起来,三年后血变成了碧玉,也就出得了‘化碧’这一典故。”
“如此说来,难道此女子是有何冤案?”听得战珩解说,玄墨猜测。
闻言,战珩摇头,他也只知其解不得其意。
“那公子这‘归琴’又是何意呢?”孟元楼继续询问。
“归琴,”战珩轻念,眸露不惑,“这两字之解,我便也不得而知了。”
“属下奇怪的是,那女子为何会救属下,还暗里交了如此一封信,难道她知道属下的身份……或者错把属下当做他人?”他确定自己在雪罗尔玊族不曾识得任何人,可对方又为何会找上自己?除了一封信,再未留下只言片语。
战珩揉了揉有些胀痛的眉心,将信件折好装回信封,递交给身旁的孟元楼,“如今这事情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神秘,可这一切的根源均是来自雪罗尔玊族,萧国、祁国、神秘女子均与其有牵连,还有府里这位性情与你所查完全不合的女子……”
说道此处,战珩并未再言,府里这女子与从前并非简单的性情不合,甚至似是完全换了一人一般,难道……她真的不是那雪罗尔玊凤,只是另一个与其面貌完全一样之人?
似是看出了战珩的思虑,玄墨手敲脑袋后出言,“还有一事属下倒忘了说,属下曾去询过那公主的接生产婆,说是公主……”
说道此处,玄墨挠了挠头,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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