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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拓慈被他哥哥拓影带走后,几日下来,府里关于此事的议论也渐渐平息下去。
众人皆把这个小插曲当做宁清瑶的无心之失,唯有郁景彦一直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
本想找战珩讨论讨论,但谁知自那日在小院里,不小心说错话惹了他不高兴之后,这几日便再也没有搭过一句言。
郁景彦也懒得再去惹他,便带着诗语和宁清瑶暗里独自调查此事。
这一日,早饭过后,郁景彦吩咐清瑶留守在雪院,自己和诗语乘着马车便往拓慈家行去。一是探望拓慈,二则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小姐,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奇怪。”
“什么事?说来听听。”
“拓慈姑娘是第一次来战府,且依照她的人品,应该是不会得罪什么人,可为什么会有人对她下手呢?”诗语说着心底的疑惑。
闻言,郁景彦轻笑,“你可听过‘池鱼之祸’?”
思索片刻,诗语猜测着开口,“小姐的意思是……拓慈姑娘只是无辜被牵连的?”
见诗语解释正确,郁景彦满意地点了点头,“其实那背后之人并不是针对拓慈,而只是想通过她落水这么一出戏来达到某种目的。”
这几日她也细细想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怕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行得通。
“可这人是谁?又要达到何种目的?”前一问被解,新疑问又出。
“这……我也想不通了。”她若能想的到这些,也不必如此费心去查了。
巳时中刻马车便行至拓慈家,来开门的是拓影。
见是郁景彦前来,拓影原本平和的面色略微一皱,犹豫片刻之后,还是侧身请她们进门。
“拓慈怎么样了?”郁景彦见拓影面色不太好,只以为是拓慈依旧未康复完全,便有些急切地问道。
“已无大碍。”极简短的回答。
进门后,郁景彦便见拓慈正躺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休息,于是急忙小跑过去。
“拓慈。”轻喊出她的名字。
闻声,拓慈立马坐直身子,“凝儿姑娘。”语气中尽是轻快的欢喜,柔美的容颜被从葡萄叶间漏洒下来的光线晕染得异常美好。
“拓慈,对不起,那日在府里害得你落水,还险些丢了性命……”郁景彦忙上前扶着她坐好,然后自己在她身旁的石凳上坐下,满是愧疚地说道。
闻言,拓慈笑着摇头,伸手握过郁景彦的手,“凝儿你别这么说,那日之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只怪我眼盲还要到处乱跑。再说了,那日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怕是早已命归黄泉,如此说来,是我要感谢你才是。”
听闻拓慈并不曾相怪,反而如此大度,郁景彦一直愧疚的心也总算是稍稍安定了些。
“近日觉得身体还有哪里不适吗?”郁景彦轻问,顺便伸手搭上她的脉搏,细细感受着。
拓慈也没拒绝,任由她握着,“谢谢你给的方子,吃了你开的药,我已经完全好了,只是哥哥他不放心,非要我再躺着休息几日,我便没有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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