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凌振只是是受到一定冲击力,树丫的弹性卸掉了落地的力量,整个人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没有像诺贝尔那么惨。
“鲍协律,至于吗?”凌振带着哭腔,惊魂未定抱怨道:“你就是不同意将张三卖给我,也不该这般害我啊,成心是不是?”
“嗨!”鲍太平无奈的一声叹息道:“我就将震天雷放在树丫上做实验,凌管库没看过小孩儿放炮仗吗?都是点燃了捂着耳朵跑,怎么还将震天雷抱着往回跑呢?我还险些被你给害死!”
凌振跟鲍太平商议要买张三,鲍太平没同意,结果鲍太平丢下东西就跑,凌振还以为鲍太平生气了呢,故而拿着东西追赶,他当时并不知道,这东西还能爆炸。
“啥?”凌振将手扩在耳边,抬告声调道:“协律郎说这东西叫个啥?”
“震天雷!”鲍太平掷地有声道。
凌振晃动眩晕的脑袋,头发中冒出残存的硝烟,依旧高声喊道:“是,是给我轰天雷凌振,震的够呛,而今脑袋还嗡嗡作响,震天雷?震天雷这个名字好哇,好哇!”
说罢,终于回归专业钻研火药人才的模样,仰天快慰的大笑起来。
感情华夏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震天雷火器,居然是因为实验操作上的失误,给火器专家轰天雷凌振震的够呛,所以叫了震天雷这个名字。
巧合!存属巧合!
巧合中,凌振虽然做了火器实验的牺牲品,可火器的名字跟他有关,凌振专研多年都没有得到虚名,而今这震天雷便以他命名,心中说不出的快慰。
鲍太平安慰凌振一番,共约凌振继续专研火器,并给凌振编织出美丽的童话,才吩咐将欣慰的凌振抬下去养伤,却见不远处,侍卫戒备森严的童贯,一脸严肃的冲他摆手。
“见过童大人!”鲍太平硬着头皮抱拳道。
“协律郎大人刚才放的东西叫个啥?”童贯问道。
“回大人,叫震天雷!”
“鲍协律!”童贯义正言辞的告诫道:“你可轻点昨吧,你弄的什么天雷滚滚的东西,吓得童某人心脏还在狂跳,切莫再弄这天雷滚滚的东西,本官还想全须全尾的回汴梁呢。”
“惊扰了大人,太平心中惭愧!”
童贯一脸严肃,转身便带着仪仗走了,走出十多步,还觉得不放心,回头看时,却见刚刚挂凌振的大树旁,鲍太平蹲在那里,拿着火绒正在点着什么。
“鲍协律!”童贯觉得自己的话,被人当作放屁了,愤怒的吼道。
“啊?”鲍太平赶紧住了手,强言狡辩道:“我没要放!”
“没要放你干嘛呢?”
“研究研究!”
童贯近乎哀求道:“千万不要放了,本官的心呐,当真受不了!”
哎!好吧!
鲍太平感觉自己受到极大的拘束,连放个炮仗,还得看别人脸色。
但是也无奈啊,这里毕竟是出访的馆驿,不是自己的家,只能收起少年爱玩的心性。
鲍太平猛然想起来,今晚要去南院大王萧显的王府赴宴,酷酷的抹了一把眉毛,坏坏的自语道:“童贯不让放,今晚上萧显的王府里去放!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