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的珠玉茶。李承宇急等钱用,韦幼青应该先把货物带回楚地变现清帐完税,剩下的才能带回珍珠岛。
韦榕焦急的抓住韦幼青的手,艰难的说:“不要……先去楚地……”
韦幼青把韦榕的手放回原处,感觉到船正在驶离无朋山庄往南,才说:“阿榕,万事有我,你不用担心。财来财去的有什么关系?只要人在,一切都能从头再来。”
一个不屑一顾的声音从舱外传来:“财来财去既然没有关系,你又何必把这些货物运往珍珠岛?运往楚地不好吗?”
竟然是米粒儿,他的声音在韦幼青舱外响起,接着引来好几声惊惧的呼喝声:“是谁!”
米粒儿不搭理这些人,径自开舱门走了进去。他的背上也背着一个人,与陈先生一样耷拉着脑袋。韦幼青见状问道:“你从袁州来?”
米粒儿把背上的人放下来,竟然是章志行。韦幼青猜到了什么,对米粒儿怒目而视问道:“袁州的火是你放的?”
米粒儿睨了一眼韦幼青,又瞥了一眼躺在凉榻上的韦榕,不屑一顾的耻笑道:“大呼小叫什么?一把火而已,怎么就烧成这样?幼青,你的手下太不中用了。”
韦幼青见他闯了这么大祸还笑话韦榕,怒道:“普通火根本烧不死妖孽,你怎么能不顾百姓死活乱放火?”
米粒儿笑道:“什么叫乱放火?如果我不放火,这些妖孽就把章将军害死了。”
“袁州府衙的桃木剑呢?”
“被那日我们在洛阳万泉山刘家庄遇见的那个男人拿走了。你好像认得他?”
“华琪?”韦幼青惊道,“他是潭州华府的大总管。此人是个法力高强的仙,可按理说仙人是不能伤凡人的。”
说完韦幼青就知道自己说了傻话,正因如此,华琪才只拿走了桃木剑,却让手下群妖动手杀人。
韦幼青疾步走到章志行身边,见他与陈先生的症状相同,让人把章志行与陈先生放在同一个舱室,按着刚才的方子多熬了一些药给章志行喝。
米粒儿笑道:“幼青,几年不见,成了郎中了?”
韦幼青没有回答米粒儿,也没有问米粒儿是怎么知道章志行遇袭,连华琪都被他看破行藏。他明了只要米粒儿想知道的事,就总有办法侦知明白。
韦幼青知道,米粒儿既然盯上了义父,总有一天,李承宇会知道自己的一切。与从小至亲的哥哥刀兵相见,是韦幼青不愿承受的痛苦。现在退出,一切都还来得及。
“米粒儿,你刚才说的对,既然财来财去没关系,又何必带走呢?这些货物就劳烦你送往楚地吧。我只要留一只船,带韦榕回去看病。”
“韦榕只是烧伤,勤敷药过些日子就会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为什么一定要回珍珠岛?莫非是有什么办法让他的烧伤不留痕迹?”
韦幼青心里一凛,米粒儿这只狡猾的鹰,爪子已经快要接近猎物了。变色鬼会易容术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米粒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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