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在羽林军当差。”
“羽林军?”阿宾快人快语道,“我听说能进羽林军的都非富即贵,不知米大哥府上是做什么的?”
“阿宾,”韦幼青见阿宾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笑道,“米大哥可是武进士出身,不是什么非富即贵的人。虽然有辰王殿下的推荐,那也是因为他自己争气能干。阿宾,你以后也要学好,不要想着走捷径。”
阿宾连连点头,对米粒儿更佩服了,一脸崇敬的看着米粒儿。米粒儿被他盯得不过意,笑道:“阿宾跟着你们小酋长好好干,你们小酋长是辰王殿下身边得力之人,到时候替你说句话,殿下也会重用你。当然,如你们小酋长所言,还是要自己能干,不能总想着走捷径。”
阿宾心里被触动,心里暗暗的发奋。他是白嘉树的儿子,却从小不爱读书,白嘉树教养不了,这才想着让他出岛跟着韦幼青。
阿宾怀里的小猴已经安静下来,很乖的站在他的肩膀上。前面传来淙淙流水声,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出现在眼前。阿宾欢呼一声。虽然水不够大,却足够他把自己洗干净了。他可不想真的像只猴子跟在这两个人身后。
阿宾忙着洗澡洗衣服,韦幼青与米粒儿找了个树荫坐下来聊天,那只小猴则很乖的蹲在岸边,帮着阿宾把洗好的衣服拿到岸上。
“真是奇了,这阿宾训猴子的本事我还真的是头一次见。”米粒儿笑道,“他竟然能让这只猴子听懂他的话?”
“珍珠岛上各种动物很多,训猴子不算什么。”韦幼青淡淡的说。他想起阿桃的话,“人有人言,兽有兽语,只要你好好听他们说话,他们都能听懂的。”
“这是不是也算心门里的一项功夫呢?只不过是对动物不是对人。”
韦幼青心里一动,阿桃与这个心门,可有什么关系?她是胡灵均的徒弟,那个灵儿是陪侍在胡灵均身边的人。虽然灵儿表面上看起来不认识阿桃,可她们这些人原是逢场作戏惯了的。
“米粒儿,你还记得当年陈之谦自杀那件事吗?你怎么看?”
米粒儿皱眉问道:“你为什么要提起那件事?你是怎么看的?”
韦幼青暗自恨恨的看了一眼米粒儿,这个人从来不会痛快的回答别人的问题。总要先从别人那里先得到点什么。
也罢,既想得之,必先与之。韦幼青心里安慰着自己,回答米粒儿道:“太医出事,必定与宫廷有关。听说,当今皇帝有隐疾……”
米粒儿听了,急忙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埋怨道:“你声音小一点!这里是洛阳!到处都是巡防司的人!”
韦幼青吐了吐舌头,小声问道:“当今皇帝是不是有隐疾?”
“如果有隐疾,阳城公主从哪里来?”米粒儿亦小声道,“皇帝对阳城公主疼爱有加,每次有盛典,都会携公主参加。你知道吗?”米粒儿的声音压得更小了,“阳城公主在宫里,是不住后宫的,她住在本该储君居住的东宫。皇帝是把她当儿子养的。”
“皇帝有意立女主?这会天下大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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