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还练出伤来了?看看这一身的汗!快些回去洗洗换过,这样大汗淋漓,对身子不好。”
时文儿笑道:“出虚汗才会对身子不好,你当他是你们这些女人?”
绎心想起今早那个美艳女子,在旁取笑道:“没准儿真的是虚汗……幼青,女色不可过度,不要早早的把身子亏了,可是补不起来的。”
韦幼青脸红了,他不知道绎心看见了苏姣娇,只是心虚他与花惜间之事,奇怪绎心怎么知道了。虽然二人是未婚夫妻,可毕竟不合礼制,韦幼青不由得羞愧的面红耳赤,借着说要洗澡换衣,一溜烟跑了。
绎心眼看着韦幼青跑去了时文儿与绿萝的院子,笑道:“这孩子终归是孩子,自己院子里见放着两个女人,却要往爹娘屋子里钻。”
绿萝听到他说“两个女人”,再没想到绎心的话是今早看到苏姣娇的缘故,以为他指的是花惜间和宛瑜,不由得心中烦恼,以为是时文儿把花惜间与韦幼青之事告诉了绎心,才惹得这个爱说小话的人笑话韦幼青总往未婚妻那里跑。
绿萝默默的看了一眼精致秀丽的绎心,微微叹息,捡最得体的话说道:“幼青的院子远,宛瑜又是新人不会服侍,幼青又是最孝顺爹爹的,平时吃饭一向都是随侍在爹爹身边。”
绎心纵然心思细腻,却再想不到绿萝心里的小九九,他听着绿萝的语气好像有些不满的意思,想着自己不知道哪里说的不对让绿萝误会了,连忙解释道:“嫂嫂恐怕还不知道吧,今早我在幼青院门口看见一个美艳的女人,却不是宛瑜,绎心想幼青毕竟年小,这些事还是有些节制更好一些。”
绿萝想起昨个儿延娘子说,宛瑜带了一个小姊妹一起去了韦幼青的院子,原以为她会很快打发那女孩子走,没想到却留着过了夜。这可就奇怪了,女人都怕男人身边的女人太多,哪里有新婚第一夜就带着美艳女子一起事夫的?
绿萝对时文儿道:“既是如此,妾去他房里看看吧。”
时文儿却见绿萝忙前忙后到现在也没有吃饭,劝阻道:“又不是什么打紧事,有什么急火火的不吃饭跑去看的?过会儿问问幼青就是了。看看有什么隐情再说。”
绿萝顺从的答应着,三人一起闲逛着回了屋子,见韦幼青已经洗了头发洗了澡,换了一件天蓝色丝质长袍穿着,长发因为刚洗过没有梳发髻,只是用一根墨玉簪子将头顶的头发拢起,愈发显得清新俊逸了。
时文儿却因他这披发被唤起一些尘封的记忆,他不悦的对花惜间道:“把幼青的头发给他梳起来,又不是小孩子,披头散发什么张致?”
花惜间见时文儿脸色突然变得难看,暗自和韦幼青互相对望了一眼,莫名其妙的一起吐了吐舌头,韦幼青还想说些什么,花惜间却很乖觉,急急的拉着韦幼青去梳头。
时文儿看着他们的背影,黯然叹息一声。绎心明白时文儿的心事,劝慰道:“大哥别多想了,幼青还不到上头的年纪,平常人家不到十四岁的年纪,还是懵懂少年呢,咱们幼青已经很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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