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儿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只是含混的支吾着。
眼见得忠心耿耿的老家人欲言又止的离去,时文儿暗自叹息,他试探着对苏椰子道:“拉米,你在这里住着的事,珍珠岛上的人都不知道,若是我正式娶你过门,只怕会多生许多事端,若是被幼青知道了……”
苏椰子伸出修长柔软的手指,堵在时文儿的嘴巴上,满脸都是幸福满足的笑容,“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与你在一起。”
时文儿见苏椰如此说,这才放下心来。继续用手里的拨浪鼓逗弄怀中的乐心。这个孩子长得很像苏椰子,高鼻深目,一双微褐色的眼睛亮晶晶的,长长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把眼睛挡住了半边。
“这孩子,与幼青还真有几分相像,”时文儿笑道,“莫不是真的有兄弟缘分?”
“只盼着将来,他哥哥能容得下他就好。”
时文儿听着苏椰子幽幽的叹息,安慰道:“幼青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他是个好孩子。”
如今这个好孩子正站在驶往广州的船上,迎风长啸。他觉得扬眉吐气的很,作为拥有一大半珍珠岛的领主,他带着自己的女人去番禺街买东西,再也不需要去品庭居柜上支钱了。
不过,品庭居的品牌他还是要用的,南边的人口有大增长的趋势,北边更不用说。南北合并,利用品庭居把生意做到全国,是必然的趋势。
花惜间站在韦幼青身边,用小手捂上耳朵,“嘻嘻”笑着嚷嚷着:“太难听了!太难听了!”
韦幼青一把抱住花惜间的腿,把她举起来,手贴在花惜间的肚皮上,把一小股的内力注入她的丹田,笑道:“你也叫!”
花惜间试着按他说的大叫起来,女孩子本身声音尖细,再加上韦幼青有心要让花惜间叫得响亮,把内力源源不断的注入她的体内,听着花惜间开心的长啸,韦幼青也“哈哈”的笑做一团。
谁知这时远处传来一声长啸,算是回应他们的叫喊,韦幼青放下花惜间,仔细看时,前方海平面上一艘大船上旗帜飘扬,正是李承宇的船。
“是辰王殿下!”韦幼青急令停船等待,高兴的连连大叫,对花惜间道,“这必定是听到咱们的声音才打的旗,老早我就看见那艘船了,没打旗。”
辰王李承宇的船一靠近,韦幼青就飞身跃上,激动的冲到李承宇面前,被夏铮苏挡住去路,夏铮苏好意提醒着:“幼青,你带着剑呢。”
韦幼青这才想起身上挂着剑。这是义父时文儿刚刚为他打制的软剑,做剑用,也可做短鞭使用,有一套专门的剑法与这兵器配套。
韦幼青急忙摘下剑递给夏铮苏,李承宇走上前来,接过剑去,抽出剑身看了看,笑道:“铮苏,你连幼青都拦,真是铁面无私啊。”他又把剑放回剑身,递到韦幼青手里,“义父真是兵器行家,这把剑看着不起眼,里面好多诀窍。”
韦幼青把剑重新交给夏铮苏,笑道:“殿下,幼青交了兵器,夏哥哥就不会总盯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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