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花惜间刚要开口,韦幼青低沉缓慢但清晰的说道:“观澜是我儿子,我是他的爹爹。”
花惜间张开的嘴巴又合上了,她冷冷的看着韦幼青,韦幼青明白了,心中的怒气接着涌了出来。
韦幼青闭上了眼睛。他轻舒了一口气,运功压制住四处乱窜的暴虐之火。直到他觉得自己能好好说话了,才缓缓的开口道:
“惜间,观澜是我韦家长子长孙,韦家多灾多难,父亲与我,都是单脉相传。就算不是如此,他一个小孩子,你就这么容他不得?”
花惜间哽咽的看着韦幼青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原是想着,你只是一时糊涂,才被那女人迷了心窍。谁知你们竟然有了孩子!你做了这种事,竟然还这样向着那个女人,还在替她说话!”
韦幼青有些傻眼,他没有想到花惜间竟是听不懂自己那番话的。“异族不能通婚”,看来真的不是一句赌气的话。“道不同不相为谋”,用在夫妻身上也是一样的。
他只是奇怪,为什么自己与花惜间青梅竹马,以前竟然从来都没有发觉两人是这么南辕北辙的?
“苏姣娇母子不能动,其他的事,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花惜间的神色凌厉起来,她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用手背把不断涌出的泪水擦掉,一字一句的说:“带着北人,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不要再回来!”
“不行。”
花惜间怒极反笑,她连连冷笑道:“你不是说,你什么都听我的吗?”
“这件事我说了不算。珍珠岛是辰王殿下封地,我只是替他治理珍珠岛。”
“真是笑话,我们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什么时候这里成了辰王的封地?”
“你们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的时候,这里就是岭南允王殿下的封地了。只是你们不与外面来往,不知道罢了。”
“惜间,”韦幼青一抬手,阻止了花惜间再次反唇相讥的企图,“打这种口水仗没有任何意义。你如果觉得我不配做你的长男,废掉我你另寻新欢就是。”
花惜间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她操起手边的茶杯砸了过去。韦幼青不躲不闪,茶杯正中他的额头。
血顺着韦幼青的额头缓缓流下,花惜间呆住了,她急忙扑过来要为韦幼青擦洗血迹,被韦幼青推开了。
韦幼青掏出手帕按在伤口上,说出这样的话,心痛的又何止是花惜间?他愿意挨花惜间这一下子,头上的疼痛能让他的心好过一些。
“惜间,我是珍珠岛祭司,是珍珠岛领主。这个岛对我有特殊的意义。我想让南人过上好日子,让珍珠岛兴旺发达。这些话你能听懂吗?”
花惜间却没有认真的听他说话,对他的话也不感兴趣。她忙着找来止血药粉,给韦幼青撒在额头上。边撒边哭着埋怨着:“你是傻子吗?要是知道你是个傻子,我就不砸你了……是不是很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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