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丫头,让她去别处又寻了一床被子,给绿萝换上,绿萝才又渐渐安静的睡着了。
韦幼青疑惑的检查绿萝的被子,却不曾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凝香镯也没有做出任何的提示。
他想了想,抱着被子来到阳光最强烈的场院里,吩咐人拉起绳子,把被子挂在上面暴晒。想了想觉得这冬季阳光毕竟不够炽烈,韦幼青又运起春字诀烤那被子。
这样折腾到太阳下山,韦幼青觉得累得很,遂收了功。再细细检查那被子,可似乎除了烤得热了一些,干爽了一些以外,这床被子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
韦幼青挠了挠头,不去想这伤脑筋的问题,想了想,干脆驱动夏字诀,放了一把火,把被子烧掉了事。
他呆呆的看着这团看起来无异状的火焰发愣,正为自己虚耗真力感到不值,身后传来绿萝虚弱的声音:“为什么要烧了被子?”
韦幼青有些奇怪的回过头来,见绿萝披了一件毛毡斗篷,由阿月扶着,穿花扶柳的走了过来。
“娘,”韦幼青招呼了一声,上前扶住绿萝,打发阿月回去,这才回答绿萝的问题,“这被子好像有些蹊跷。”
他把自己进绿萝的内室拿被子,绿萝盖上被子以后反而觉得更冷的情形说了一遍,又问道:“娘觉得身子可大好了?”
绿萝先是听说韦幼青进了自己内室,脸上有些挂不住,可听他一声声的“娘”喊着,脸色才有些松动。
韦幼青自然看出了绿萝神色变化,见机的点到为止,不再提起此事。发现亵衣的事,就更不敢提起了。
可此后两天,绿萝的身子时好时坏,每天早起时最差,经过韦幼青的调理,到下午就会略好些。
韦幼青怀疑绿萝的屋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提议让绿萝挪挪地方,搬到其他屋子去住。
绿萝依言搬了屋子,可病势依然故我,没有什么起色。她依然不许韦幼青为自己诊脉,反而催着韦幼青快些回珍珠岛。
韦幼青心里亦是焦急,珍珠岛的事不能耽搁,可又不能丢下绿萝不管。好在时文儿终于得到了消息,赶回了雷州,韦幼青松了一口气,总算可以把绿萝交给时文儿了。
韦幼青等着时文儿看过绿萝的病势,趁着绿萝睡下,把时文儿叫到外面,把绿萝的情形对时文儿细细的说了一遍。
时文儿皱眉沉吟道:“为什么不让诊脉呢?”
“娘原来的屋子……”
韦幼青话音未落,即被时文儿打断了,他神色大变,问道:“谁的屋子?你哪个娘?”
韦幼青看着时文儿不渝的脸色,倔强劲儿上来,斩钉截铁的答道:“当然是花姨,我只有这一个娘。你不要告诉我珍珠岛上那位是我娘,我又不是傻子。”
时文儿无言以对,他并没有想到珍珠岛那位,他心里想到的,是时佳儿。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时文儿心里想着,以绿萝的细心,她不反对,想来时佳儿应该也不会往心里去吧。
时文儿不再提及此事,而是接着刚才的话头:“那间屋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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